“听江楼主这话,仿佛是我们有错在先,还请江楼主把话说清楚,不然我们三大权势堆积在这里,连话都没有一句,岂不为天下人笑话?”柳万仞反客为主。
“柳掌门的美意,老夫心领了,不过不劳烦柳掌门了。”
“熟谙,他是犬子的朋友。”江满楼早就晓得他们是有备而来,也不坦白了。
“朱庄主这话,是不信赖我们风雨楼了?”
“说得对。”金开石也站了出来:“江楼主,话就未几说了,这疑犯,我们要押送给朝廷,江楼主,这下能够把人交出来了吧?”
江满楼等人来到大门,三大权势早已在那边等待多时。柳万仞、朱鼎候、金开石和他们的亲信就在门外,然后三个帮派的人别离守在摆布和后门三侧,如许就把风雨楼围得水泄不通了,真的是连苍蝇都飞不出来了。
“不敢,老夫也想看看,能把犬子伤成那样的,到底是甚么人?”朱鼎候也说得句句有理,让江满楼找不到来由敷衍。
江满楼把头扭向金开石:“至于大盗窟,也是罪有应得。他们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前后杀过多少人,毁了多少家庭,让多少的人无家可归,这些,数都数不过来,如此天理不容,莫非不该杀吗?”
“你这话甚么意义?”金开石想不到他另有甚么来由辩白。
江满楼的肝火,仿佛一下子发作出来了,他嫉恶如仇,对这些人的做法,早就看不下去了,但是他不出面干与,就是怕引发争斗,让更多无辜的人丧命,这下,他终究能把胸中的肝火宣泄出来了:“最后,红雀庄,绝心公子并非朝廷的人,捉捕逃犯,固然说是大家有责,但是他技不如人,能怨别人吗?”江满楼字字在理,振振有词,说得世人哑口无言。
“柳掌门这话,老夫听不懂,还请明示。”
江满楼轻叹一句:“来得可真快啊!”
江白梧道:“爹,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们必然不安美意。”
江满楼长叹一口气笑笑:“发兵问罪为假,抢六魔色为真啊!”
江满楼大手一挥:“跟邪门歪道和无恶不作的盗贼,没有道义可言。各位,恕不作陪了,请自便吧。”然后转过身去:“走。”世人就进楼了。
李啸这下明白了:“他们大要上是冲着弟弟来,但实际上,还是为了六魔色。”
“讨公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不过公道公道,那就是说,只要在公允的根本上,才有事理可讨吧?”江满楼仿佛早已想到了对策。
“我想,江楼主不会跟朝廷做对吧?”柳万仞话虽似奉劝,实则是施压。
“那是你红雀庄的事,与我们风雨楼无关,老夫此次,只是要把他交给朝廷,其他的事,老夫没有兴趣。”江满楼以倔强的态度回绝。
江满楼摆摆手:“先别急,这里毕竟是风雨楼,他们不会轻举妄动。”
“老夫当然不敢跟朝廷作对,不过老夫为甚么必然要把人交给你们呢?”
“江楼主,莫非你心虚了?”金开石凶险一问。
“这位少年,想必就在风雨楼中吧?”朱鼎候这下终究抓到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