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我们都有几天没看着他了,他没来找你们吗?”那弟子猎奇地看着我
“唐黎的房间没人去过对吗?”
我弯下腰,低头细细地打量着桌面,有一处的桌面有些不平,伸手朝着桌底摸去。
唐黎……想必也想要做到像师父那般吧。
“我找他有些事,你先带我去他的房间看看吧。”那弟子固然猎奇,倒也没持续再往下问了,要不然我都不晓得如何答复了。
唐黎是一个哑忍的人,想要藏甚么东西定也是极其埋没的处所。我伸手敲了敲桌子,眼睛一亮,声音仿佛有些不对劲!我再敲敲了敲,公然!
甚么都没有,为甚么不让其别人进屋内呢?我持续走动,紧紧地盯着屋内的统统,恐怕本身有错过的角落。
“唐黎啊,他平时惊骇比较少,都反面我们打闹,只是悄悄地修炼。不过他倒是挺好的,常日里在修炼上有甚么题目,去找他就教,他都不会推委,还会细心地把相干的神通都说一遍。当初他师父归天,我们还觉得他不会再在玄门待下去了,没想到第二天还是还是和我们练习。”
运气弄人,没想到二师父还留下了东西,可唐黎一向没走出来,乃至连房间都不肯进入,没看到这封信。
朱雀快步走到我的身边,开口道:“没想到唐黎是如许的人,他那师父也是怪可惜。”
我抬脚走向二师父的房间,问着:“他师父归天多久了,为甚么归天?”房间仿佛好久没有翻开过,门把上积了层厚厚的灰,其他处所都是干清干净,除了这里。
“对”那弟子点点头,又像是回想起来甚么,赶紧开口持续说道:“有一次一个师弟去找他,没见着他的身影,就私行上楼筹办去房间中找他,没想到他仓促赶来直接将师弟骂哭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唐黎发脾气,今后以后,统统人都晓得了,唐黎不喜好别人去二楼。”
“估计是有些累了,对了,你晓得唐黎去哪了吗?”我难堪地笑了笑,直奔主题。
“在你们眼里,唐黎是个如何样的人?”眼睛倒是不断,一向打量着屋内的装潢。屋内很洁净,清算得整整齐齐,大门正火线是一落地书厨,将一楼隔成两半,书厨的左边是打坐修炼的处所,书厨的右边则是一个房间。正中心摆着一张木桌子和几张椅子,木桌上摆着一只小巧的水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