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说:“鬼叔和我说了,可我同窗好歹也是一条新鲜的生命,你能够坐视不管,但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这下闯大祸了!
老奶奶叹道:“阿豪是个薄命的孩子,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归天啦。现在他也是因为车祸走得这么俄然,让我可如何活啊?”
鬼叔赶紧拦住我,急声道:“你表哥也是一片美意,你们兄弟俩别因为这点儿小事就闹冲突。”
“这事儿是我求你去办的,如果他真要发兵问罪的话,那就让他来找我好了。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聊一聊吧。”
进到家里,我发明他家用家徒四壁来描述都不为过。
微信语音的俄然挂断,仿佛给我泼了一盆冷水,重新淋到脚。
“陈老弟,你如何来啦?你表哥刚给我打完电话。”
我朝内里喊了一声“鬼叔”,没有任何的回应,便缓缓地朝着堂屋旁的房间走去。
“但是,很多事情如果不说开的话,只会让冲突越积越深不是吗?鬼叔,我这边已经搞到阿谁替死鬼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了,你一会儿就开坛做法,帮我把它送走吧。我去给表哥打电话,他必然会了解我的。”
说着老奶奶的脸颊上滚落着眼泪,落空亲孙的痛苦让她难以接管。
我正筹办拍打鬼叔家堂屋的大门,却发明门虚掩着,悄悄一推就能出来。
一张靠墙的桌子上摆放着高正豪的吵嘴遗像照,照片里的他暴露阳光光辉的笑容,遗像前还摆放着香炉和各式百般的贡品。
鬼叔叹了口气,苦笑道:“他是来发兵问罪的。我就晓得,一旦措置了你同窗的事情,必定会轰动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满脸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我插在香炉里的三根香,再一次变成了两短一长!
老奶奶失魂落魄地点点头,尽是褶皱的双手不竭翻看着孙儿的相册,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
“好好好!你想说我冷酷是吧?那我问你,你同窗从我这儿请了些甚么?只措置一条桃花项链里的阴灵有效吗?阴牌里借居的阴灵是更加可骇的阴灵,你同窗还是难逃一死!我这边的阿赞师父,因为你们粉碎端方已经勃然大怒,我看你们要如何结束?”表哥吼怒着说道。
趁着这个间隙的工夫,我看到鬼叔的房间里摆放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屏风。
噔!
“表哥的电话?他找你是有甚么事儿吗?”
相册里满是高正豪小时候的一些照片,这些对于白叟来讲是满满的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