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伭砚不知从那里搞来一部新电影,他拉着面无神采的宫简一阵嘀嘀咕咕,用他的话讲,这张新上市的光盘的确是天下单身狗之福音,有了它,泡妞完整不是题目。

要不是因为伭夫人气得要晕倒,伭砚真想捡起那些照片好好赏识一番,毕竟他们好了这么久,却一张照片都没拍过,那群记者代庖了,倒是该好好感激。

没等伭夫人说完,伭砚便挣开了她的手,拉着发楞的宫简分开了,不管身后伭夫人的哭声多么痛苦,他都没有停顿,更不会转头。

伭砚扶住宫简的肩,将他护在怀中,他一贯很听伭夫人的话,因为父亲早逝,他向来不忍心违逆她,可这一刻,面对着肆无顾忌伤害宫简的母亲,他第一次大声否定她:“您不要错怪别人,是我!是我喜好的简儿,是我引诱他和我在一起,您要骂就骂我,和他半点干系都没有!”

“宫简,伯母待你不薄,你为甚么要这么害我,为甚么要这么害小砚!”伭夫人俄然朝向一言不发的宫简,她的手颤抖着但却直指宫简的脸,像一把锋利的刀,迫得宫简发展两步。

擦身而过的刹时,他们会偷偷牵一动手,为着这点小事笑一天;又或者,在午休无人的课堂,谨慎翼翼地亲吻;还会在相拥而眠的夜晚,用滚烫的身材紧贴。

伭夫人被气急了,她没想到伭砚竟然会为了一个外人和她对抗,顺手抓起一个杯子,落空明智般向伭砚扔畴昔。

……

宫简嘲笑,“你不是很想做一次吗?我这是在跟你演练,把我当作女的,尝尝?”

不管他们问甚么,宫简都不睬,他只想从速找到车,把伭砚送去病院。伭砚的血已经染到衣服上,手也越来越凉……

以是当伭夫人把一叠照片甩到宫简脸上时,他和伭砚一样震惊至极。没想到啊,那些无聊的八卦记者竟然把镜头对准了他们。

宫简没说话,只是抱住了伭砚的腰。这一抱,便是把平生都拜托于他,再也回不了头了。

……

宫简很想从他怀中脱身而出,他绝望极了,气愤极了,委曲极了……可他沉默不语,只是不做回应。

“宫少,伭宫两家作为世交,产生这类事,伭夫人是否还情愿和宫董事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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