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没说话,拿着杯子,哈腰看着饮水机,大抵是因为晕,哈腰的时候还用手撑了一下墙。
江予夺坐了起来,翻开被子下了床,走到了客堂里。
好歹有条内裤,没光着。
江予夺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都快睡着了。
内里程恪的动静消逝了,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他又吸了吸鼻子:“没有。”
程恪叹了口气,他叫了许丁出来喝酒,但或许是这一个多月的时候对于他来讲,有些太久了,他已经忘了对于之前一块儿玩的这些人来讲,喝酒就是喝酒,不包含用饭。
“嗯。”江予夺笑了笑。
愁闷。
“哦。”江予夺点了点头,程恪一本端庄解释的模样让他有点儿想笑。
“嗯,左边那条是洗脸的。”江予夺说。
程恪看了他一眼,看到胳膊和腿上的夹板时才恍然大悟:“是要我帮……”
他先是猛地一惊,手都摸到枕头上面的刀了才想起来沙发上睡着程恪。
早晓得没拿钥匙还得在街上漫步这么半天,他如何也得吃个三块五块的。
江予夺只是随口说一句,他失着眠,实在无聊,但完整没想过程恪会答复,这会儿就算是要擤鼻涕是醒着的,正凡人普通也都迷含混糊一定能听到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