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那一拳没砸着眼睛,但程恪还是下认识地眨了眨眼睛,又往四周看了看,然后才答复:“不影响。”
就像当年一样,不轻不重,不致命,但很疼。
“你是不是傻子啊?”陈庆瞪着他。
陈庆低头看着他的手:“脱臼了?”
最后还打了个饱嗝。
“我靠,”陈庆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摆了摆手,“行行行,我不喝了行吧。”
“要不你去病院看看吧?”陈庆的语气不太放心,“这类环境……三哥手必定重。”
“被跟踪他的人伤着,你看到过吗?”程恪又问了一遍。
寝室里的江予夺没有答复。
“真讲究,”陈庆坐下了,“餐盒装着不是一样吃么?”
“……喝了这个你也不能开车了。”程恪看着他。
但他俩就这么面劈面站了能有一分钟,江予夺却一个字也没说。
“嗯。”江予夺应了一声。
你驰名字吗?名字是我给你起的,天然也能够拿走。
他接起了电话:“喂?”
“……我无能吗?”程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