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动了动，迷含混糊嘟囔了一句：“……晚安。”
“那你他妈笑谁呢？”江予夺瞪着他，“我这儿揣摩两天了，你就跟中间看笑话吧！”
程恪愣了愣：“要找事情吗？”
“出走到哪儿？”江予夺问。
“……我离家出走了。”程恪拉开门。
一分钟以后他有些愁闷地走回了客堂：“操。”
每一张彩票上都有他和江予夺，日期一天一天今后，攒够一千张送给江予夺，或者等不及的话就……三百张，总之挺成心机的。
“明天早晨就睡觉，没有别的事情了。”程恪敏捷答复。
“不晓得, ”江予夺说，“现在不是我要找甚么样的，是甚么样的能要我。”
“没事儿，”程恪回身在他脸上摸了摸，“渐渐风俗了就好，一会儿我跟他们开个小会，你在三楼玩会儿？”
“那再让老板送一箱啤酒过来吧，”江予夺说，“冰箱里没有了。”
程恪还带着往前的惯性，没能躲开，但也还是抓着他没放手。
“滚！”程恪瞪他，“我三十都没到。”
“……钱不敷。”江予夺说。
“程恪，”江予夺很快地跟在了他身后，“你……”
这两个字已经好久没有跟江予夺说过了，现在说出来的时候贰内心一阵感慨，这几个月的事一下全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