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点了几个菜,没要酒。
“我操,你改个生日吧,”他坐在床上叹了口气,明天早晨他俩奋战来着,明天本来想睡到下午,但总护法胜利把他的打盹一扫而光,渣都没给他剩下,“归正你生日也是随便定的。”
“客堂吧,坐直了等。”程恪说。
江予夺敏捷停止了念叨。
江予夺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用饭了吗?”
程恪跟他一块儿往回走的时候,小蚂蚁没有跟上来。
小蚂蚁拿了一根点上了狠狠抽了两口,把烟盒放进了本身兜里,然后看了江予夺一眼:“我来这儿也没敢探听,就一向找,找了差未几两个月吧,总算碰上你了。”
“你这抠的,”江予夺啧了一声,“陈庆都不会只买一注。”
“江予夺,”小蚂蚁叫住了他,“我去你那儿歇歇脚吧,晚点儿我再走。”
“嗯,我喜好,”江予夺笑着说,“能翻开了吗?”
“之前跟着我的是你吧?”江予夺问。
江予夺沉默着,走得挺快,程恪转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