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疤男人踌躇了一下,小声的说道:“这个……我们不便利说,槐花婆婆,当年那位大师说,不要提起他。”
小村落比较掉队,刚开端没当回事儿,但厥后感觉这事儿蹊跷,并且死人越来越多,最后还是报备给了公安局。
“按住两条腿。”我姥姥说道,同时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根红绳,此中一头拴在妊妇的大腿上,另一头拴在了大槐树上,然后转过身看着我说道:“孩子,看细心了,给鬼接生的任何一个步调,都要服膺在心,不然连接生婆本身都性命难保。”
姥姥没指责我,反倒是欣喜我,让我宽解了很多。
这个奇特的征象可把那法医给吓坏了,因为这些尸身上都没有任何被划开的陈迹,真不晓得肝脏和心脏到底是如何分开人体的,这些杂草又是如何出来的。
那把剪刀在杀完人以后,就有力的摔在了姥姥的怀里,我姥姥伸手抓住了剪刀,重新交给了我。
如果然要一个解释的话,就只能说是撞鬼了。
“另有哪个不想死的,上来吧。”我姥姥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