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姥越说越玄了,弄得我父亲和我母亲都是担忧不已。
我姥姥说道:“的确,越是在阳光畅旺的环境下出世的孩子的确越茁壮,但一天当中的某个时候,倒是个例外。”
“为啥?”
好长时候以后我父亲才终究不再哭喊,只是看着我莫名其妙的问道:“刚才是如何回事儿。”
我姥姥怒斥了一句:“不晓得就不要胡说八道,快把孩子放下。”
姥姥在我的胸口上做了一系列的行动,反复了好几遍,我倒是都没能跟别家孩子一样,打出一个饱嗝。我姥姥叹了口气:“哎,这孩子缺第一口饱嗝之气,要想活命,只能靠吸别的婴儿的第一口饱嗝之气了。”
我父母都愣住了,不明白姥姥到底甚么意义,甚么饱嗝不饱嗝的,不吃饱饭如何打嗝?我姥姥也只是点头苦笑,说了一句:“阳气弱阴气旺,懂了吧。”
那新媳妇儿长得挺标致,皮肤白花花的,特别是胸口更是白花花一大片,乃至连两边的肩膀都暴露来了。
我父亲来了以后,还没把本身遭受的事情跟我姥姥说,我姥姥便直接发话了:“想活命,归去找媒婆上门提亲吧。”
我枕着父亲的胳膊,睡得那叫一个苦涩啊。不过睡的正香的时候,我父亲俄然嗷嗷叫了起来,同时拽着我的头发就把我给扔到了床底下。
我记得当时我的头发已经很长了,按理说明天上午我妈就应当给我剪头的,但我妈去我姥姥家了,以是还没来得及剪头。
因而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给我父亲说了,然后我父亲抽出鞋根柢就是一顿狂揍,他亲身用剪刀把我的头发给剪了。当然了,剪的相称丢脸,用乡村的说法来讲,就是跟狗啃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