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专门把持尸身,帮人运尸的人。”马道长说道:“他们是不是曾在你身上做过手脚,比如涂抹过甚么东西,又或者是吃过甚么东西……”
没有人答复,我还觉得是刘一手或马道长呢,就哈欠连天的去开门。
我转头看了一眼马道长,心想外边应当是刘一手在拍门吧,这小子深更半夜的跑出去干吗。
我发明这底子就不是拍门声,反倒仿佛是砸门,也不晓得门外那位到底跟我们有甚么不共戴天之仇,竟用如此大的力量。
“硬客,硬客是啥玩意儿?”我问道。
咚咚,咚咚!
刘一手一言不发的便睡下了,手中还是紧紧的握着匕首,身子因冲动和惊骇而开端轻微的颤抖起来。
从两人的惊骇神采上,我就晓得必定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