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阴阳剪在脑袋四周转来转去,但是却一点都感到不到鬼的存在。
二姥爷点了点头:“嗯,的确有点奇特。我也感觉这里应当另有甚么东西。”
因而我就把当日的景象说了一遍。
二姥爷苦笑着说道:“看来,你们被阴兵给盯上了……”
呸,我胡思乱想甚么呢。
我去,都这会了,这小子还装呢,不过还挺逼真的。
二姥爷火急想晓得,那些鬼是不是从大槐树下边跑出来的。
这可真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啊。
我骂了一句瓜娃子,开个毛的打趣,就要上去抓刘一手。
刘一手道:“我也有这类感受。”
我心想既然这处所是个鬼窟,会不会另有一两只漏网之鱼没有被抓走?以是这类莫名的惊骇,让我好一阵严峻。
不过刘一手却接连告饶,笑着说开打趣,开打趣嘛。
我浑身一阵颤抖,取出阴阳剪,毫不踌躇的对着左边肩膀就剪了下去。
我傻眼了:“疼,是咋回事儿?”
“二姥爷,你别转头啊,有俩没眸子子的小鬼,正吹你肩膀上的蜡烛呢,不好!你左边肩膀上的蜡烛都快灭了。”
可一句开打趣就完了?刚才我但是出了大丑,我一脚踹上去,刘一手连滚带爬的就爬到了大槐树的树根下。刚想说话,一个没站稳,脚下的沙子一滑,整小我都摔在地上。
所谓的阳诞,指的就是舌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