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立马跳起来:“刘一手,快去将军庙,公然是有人在捣蛋。”
不好!我心中一片沉重,妈的,如何让那孙子跑了?
我看了一眼刘一手:“一手,你说明天早晨那些真是脏东西吗?我如何一点都没瞧出来。”
“啊,对了,我得从速去割猪草……”小瘦子较着不肯跟我们多说甚么,回身就筹办分开。
周琪本来就鄙陋,再加上略微扮装打扮,的确跟典范的‘小二黑’形象如出一辙,我和刘一手都瞠目结舌。心想周琪不去响器班子干活,实在是华侈人才了。
我说道:“嗯,你说的倒也对。走吧,我们去村庄里瞧瞧。”
“这有啥吓人的……”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小瘦子:“我们也看到了那支响器步队啊,不吓人,挺热烈的。对了,明天早晨你如何没来看他们吹响器?”
那小瘦子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帮忙我们,这让我非常打动,忙问道:“小胖兄弟,你跟我说说明天早晨到底产生了甚么事儿,你们听到了甚么看到了甚么?”
我去,还真天打五雷轰?
四周一下就变得热烈起来,把我和刘一手都被吓了一跳。
普通的二踢脚爆炸以后,爆破口处是玄色的,而掺入了绿松石的,则是绿色的。
“闹鬼了?闹得甚么鬼。”我忙问道。
《醉打金枝》以后,是豫剧《小二黑结婚》,当小二黑操着一口隧道河南腔从帐篷后边走出来的时候,我立马就傻眼了。姥姥的,这小二黑,恰是周琪那鄙陋家伙扮演的。
奇特,深更半夜的,谁在这里放二踢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