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家传的扳指,我的扳指……”那衰老的声音含含混糊的道,我仿佛都有点不肯定那是人的声音,还是大槐树收回的簌簌声。
我姥姥也没闲着,搬来一个小凳子,然后在凳子的一端栓了一截红绳,另一端系在了大树上,同时将一把红色剪刀,一大张红纸以及一盆净水放在了大槐树下边,又变戏法似的从衣服兜里取出了一张挺大的白布,递给了那几个跟来的人:“把妊妇围起来,别让别人瞥见,你们也不能随便乱看。”
“别停下,滚到大槐树下边,持续叩首。”我姥姥训了一顿,然后又开端跟那‘二爷’提及好话儿来:“他二爷,这肚子里的孩子,但是你们家的骨肉啊,这狗剩子三代单传,就算做错点事,也不至于断子绝孙吧?”
这个声音一出来,现场世人顿时吓的瑟瑟颤栗,神采惨白。而厥后我才晓得,本来那声音的仆人,竟是方才不久前死去的二爷,也就是狗剩爷爷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