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死,我们对岳家便没有交代,留下他,反而是证据……”
岳思远像是抓住了一根拯救稻草似的扭着朱老爷的胳膊喊道:“朱伯伯,您快救救我吧!您瞧瞧您的下人,像要吃了我似的!”
浑身淤青的岳思远抱成一团躺在地上的烂泥里,泥土里混着一股稠密的尿骚味。丫环们把岳思远谨慎的搀扶了起来,东乌则大踏步从人群里窜了出来,卤莽的把岳思远从地上拎了起来,而后给了他两个大耳巴子,喝道:“醒来,别装死!”
岳思远蓦地间被扇了这两个大嘴巴子,终究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看着面前这么多人或鄙夷或讨厌的模样,又低头看了看本身浑身高低这狼狈不堪的模样,刚才产生的事情终究想起了大半。
“你另有脸哭?”朱老爷眉毛一扬,还想上去脱手,东乌却抢先一步冲了上去,捡起了地上的一块碎布条。他凝睇着面前的碎布,目光锋利的问岳思远:“这是甚么?”
绿棠从人群里冲了出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东乌公子,您别问了,这是我们二蜜斯的衣裳!二蜜斯她……她……”
“放我下去!”朱羽低声望胁,“你敢冲犯我?”
“去那里?到了你就晓得了!”
“炉石!”朱羽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说你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畴前我不信,好,现在我给你机遇!放我下去!”
……甚么意义?不会本身才出狼窝,又入虎口了吧?
朱羽强打起精力来,不卑不亢的推开了炉石的手。谁知炉石眉梢一挑,也不放手,只是反问道:“朱女人,你这是何意?”
“有甚么不敢的?!今时分歧昔日,现在你还能对我如何样?”
“你、你是蛇妖?”
“不要他死?”炉石挑眉。
心急如焚的东乌厉声诘责道:“你把二蜜斯如何了?”
炉石把朱羽带去了那里,谁也不晓得。只是比及东乌和朱府的人一同找到岳思远的时候,他已经人事不知很长时候了。
“趁人之危?”炉石轻笑,“朱女人本领滔天,炉石又岂敢趁人之危?不过女人现在这么衰弱,还是要好好调度一番才对!鄙人晓得一个极美好的处所,恰是调度的好去处!”说罢,炉石度量着朱羽一跃而起,朱羽警悟地问道:“你要带我去那里?”
炉石将瘫倒在地上的朱羽搀扶了起来,搂在怀里柔声问道:“朱女人,你瞧,我为你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