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本来觉得,你只是三心二意、用情不专罢了,没想到你还挺会玩呢!
朱汐嘲笑一声,随即揭开了食盒的盖子,取出内里的醒酒汤,一股脑的全数浇在了岳思远的头上和胳膊上。
不成否定,温馨的躺在床上甚么认识也没有的岳思远,的确生有一副好皮郛。若不是看到听到了他做的那些事,朱汐倒是如何也不能把如许一副小白脸和鄙陋下贱如许的词语联络在一起。
紫琪是四周几个镇子上最大的青楼焕春阁里最当红的头牌,名头之大,本领之高,折在她手里的男人不计其数。
颦儿?这是谁?
“我呸!说甚么放得下放不下的?我看啊,这岳公子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眼瞅着我们大蜜斯不得好,又想攀附上我们朱府这棵大树,以是内心才不诚恳……”
“行了行了别说了!刚才姓岳的吐了我一身,我要下去换一身,你在这看着!”说罢,要换衣服的那一个倒霉的拍了拍衣裳便分开了。剩下那一个丫环等她走了今后,见四周无人,守了没一会也悄悄地溜了。
岳思远反问:“你笑甚么?”
朱汐高深莫测的对着她笑了笑,说道:“你倒是忠心护主。不过,你要明白,身为奴婢最首要的是,听话。”
“思远哥哥……”朱汐不幸巴巴的要求道,“你不娶我,就没有人娶我了……莫非你忘了畴前你对我说的那些话了吗?”
趁着这个机遇,朱汐提着食盒快步走到了大门前。她悄悄地推开了大门,见岳思远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间或会呢喃一两声梦话。
“不不不,”看着朱汐脸上还在流脓的疙瘩,岳思远只感到头皮上一阵发麻,“那是你没有抱病的时候,现在你成了这个鬼模样,我又不是瞎了眼,谁敢娶你?快出去,别打搅我睡觉了!”
“我是谁?”朱汐甜甜一笑,“当然是你敬爱的未婚妻了!岳大哥,如何样?这醒酒汤的滋味好吧?”
“无妨。”
“思远哥哥……”朱汐咬着嘴唇,怯怯地看着岳思远,但是这幅模样落在岳思远的眼里,早已没有了楚楚不幸的风情,反而令他非常作呕。(未完待续。)
“啊!你、你是谁?你不是朱汐……”这一次的惊吓比刚才那一次来得更加狠恶,岳思远今后一退,被绊倒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