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甚么表情。”
……
电话那边的女性愣了好一会，才叫道：“开甚么打趣！调查的事情一向是你在卖力，除了你以外另有谁比你更清楚环境？你不出面的话，那堆质料另有甚么用啊！你们局长该不会因为有了那些质料就是有了调查成果了吧？”
就如许躺了不晓得多久，手机的音乐又响了起来。
局长的身材朝椅背上靠了靠：“放心吧，你这些质料我会交给别人的，让别的人代替你去和那位史蒂芬先生见面。我的意义就是，此后你不再是黑雾事件的卖力人了。至于欢迎史蒂芬先生的事，我当然也有了人选。”
电话那边的说话声还没有结束，杜毅明就挂断了电话，钻进本身车子里，口中长长一叹。此时他就如同一只败北的野兽一样，身心怠倦，后脑一仰，就靠在了椅背上闭起了双眼。那双如剑普通笔挺的双眉，现在也紧紧地皱了起来。
“局长免除我卖力人的位置了，他现在另有人选，质料我也留给他了，到时会有人去会晤史蒂芬的。”
苏寒雅的声音温和了很多：“晚点到‘表情酒吧’来吧，我想和你聊聊。”
“杜毅明吗，有件很首要的事，你到我办公室来再详细跟你说！”
局长抬起眼睛看了杜毅明一眼：“恰是因为你的发明，我才筹算要把人换掉！你看看你说了些甚么？黑雾使者，奥秘力量，另有各种超天然的征象？如果这类事情真的奉告美国的科学家，你是不是想要人家笑掉大牙啊？不管甚么样的案子，我讲究的都是实事求是，而不是去挑衅甚么玄乎的谈吐！”
杜毅明“豁”地站了起来：“局长，这是为甚么？你明显晓得再过几天美国的科学家就要来访了！为了争夺到对方的帮忙，这些质推测时候我要拿出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