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擦干眼泪,昂首看了看沈正,“爹,你说了这么多,还没奉告我,到底我那里和娘最像呢?”
早晨,沈梦还在生闷气,一向未出闺门,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几个丫环劝得舌头都干,也何如不了她。
说来也奇特得很,沈正年近五旬,富甲一方,本该是妻妾成群,后代绕膝,但是他却恰好只要沈梦这一个女儿,并且无妻无妾。对于这件事情,沈家高低的仆人也都感觉奇特,大抵只要下人中的白叟对这些环境才晓得一些。不过,沈家有一个奇特的规定,府上如果谁敢乱议是非,将乱棍打死,无一例外。如此严令之下,天然无人敢提起陈年旧事了,如此一来,关于沈正以及他夫人的事情天然便成了个迷。不过,大师都看得出来,沈正对这个女儿当真是宝贝得很,事事服从她,样样顺她意,若不是明天陆唐两家的事情毒手得很,沈正毫不会对她厉声说话。
沈梦的娘好似是沈正的把柄。白日,当沈梦提起她的娘时,沈正堕入一片恍忽,这会儿沈梦提起她的娘,沈正又捶胸顿足。
沈正一小我吃罢饭,提着事前筹办好的饭菜来到沈梦的内室门外。沈梦性子犟得很,任沈正如何拍门,都不给他开,几个丫环看常日里严肃的老爷在门口,本想上前开门的,但是被沈梦一阵说,就退了返来。
沈正看了看四周,身边有两个男丁,屋内有两个丫环,一共是四个外人,虽说人数未几,但是要在他们面前向女儿低三下四地认错,也实在不是件轻易的事情。
沈正又说道,“这一次,爹就不陪你出去了,爹这边另有点事情,等措置完了,爹天然就去见你。不过你必然要记好了,明天走的时候,不管碰到谁都不要深谈,如有人问起你我在那里,你只说因为买卖上的事情出去了。”沈正天然是出不了这个门的,万一被谁撞见了,如何自圆其说。
沈正沉浸在本身的回想里,完整健忘了一旁的沈梦,此时听到沈梦的哭诉从速将她搂在怀中,安抚道,“好了,好了,爹不说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沈梦隔着门说道,“要谅解你也轻易,你当着大师的面承认明天的事情都是你错了。”
沈正俄然降落地说道,“好,都是为父的错,为父给你认这个错,如果你感觉还不对劲,那为父跪在这里向你请罪。只求你不要再提你娘的事了。”沈正的话越说越降落,越说越懊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