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溪与谢时力将外套换成粗陋衣裳,避开人徒步出走。天公不作美,刮起了一阵一阵的北风,在这凛冬里针针砭骨。空旷的街上,花灯已灭,残存的阑珊灯火在暴风下被尽情玩弄。
二人一起向南走,一向走到城墙脚下,有一间店舍,二人进店去。
“李叔,这是如何回事?”
顾灵溪强撑着复苏,便说:“既要满门抄斩,这里是断断留不得的。李叔,我们不便出去,免得被人瞧见。费事你去我和时力的房里清算些衣服钱两,拣要紧的拿来。”李叔便悄悄地去了。这时候,屋子里只要顾灵溪,谢时力和珍儿三人。
“是要上房还是普间?上房没有,普间还剩八间。”
“这么说,果然是珠儿。”世人听至此,都有些蒙。待反应过来又都心急如焚,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