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他们去后,还没来得及策画。”
“先付钱。一宿八两。”顾灵溪想哪有先付钱的事理,何况代价确切高,但谢家才出事,不成张扬,只得先付钱。便去翻承担,内里李叔放了很多金银财宝,顺手拿了两锭银子给那老板娘。老板娘亲身将他们领到各自的房间才完。在到二楼时,所见装潢与楼下完整分歧,珠帘帐幔,粉墨生辉。房间里虽说是间普房,倒是一尘不染,陈列简而不陋。如果不上二楼,定觉得这里粗鄙俗气。
“甚么钦犯?”
“贵些无妨,不过是路遇至此,也不长住。”顾灵溪悄悄地细瞧她,那是一张与颂歌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她的眉眼间透出颂歌所没有的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