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听得这个吃力,打断结巴的言语,呵叱道:“结巴,去那边矮墙本身把话练习好了,再来回话!”又向话唠呵叱道:“你来讲!”
王兴林道:“昨晚尸格上面写着尸身是面白而长髯,但是现在这具尸身面黑而短须。另有就是昨晚尸格上面写着尸身是又高又胖身穿上等的丝绸,而现在这具尸身又矮又瘦身穿粗布麻衣。”
话唠道:“没有呀,我哪敢啊!六合知己呀,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晓得这是如何回事呀!”
不一会就有人将已经在锅中炒得滚烫的盐面拿了过来,又有兵丁将话唠的裤子扒了,暴露早已打的皮开肉绽的屁股,太史慈用勺子盛了一勺盐面,撒在话唠屁股的伤口上,疼的话唠直往外穿,多亏有兵丁按住了,但是浑身的筋肉都已疼的不住的颤抖和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