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说道:“好,堂营另有很多要紧之事等我去措置,我这就打马回府去了。告别!”
郑玄一听这颤抖的声音,便知这二人早已经是吓得不轻,忙唤道:“是季珪和子尼啊,快些出去,正有事与你二人筹议。”
郑玄道:“那岂不是就没偶然候管此人间之事了。”
小猊笑道:“适应天意,让人间减少殛毙,这便是功德,如不是我们堂营的背景够硬,还轮不到我们来做。您固然放心没有咱家堂营办不了的事情,大到各个权势间的争斗,小到百姓的生老病死。只如果顺天应人的,不管多么庞大和困难的事我们都能办。您如果内心没底,明天我们能够一同去集市上,您就搭个卦摊,我帮您打卦,一看一个准。也趁便帮您在这青州立名立万,堆集民气。”
郑玄转怒为喜道:“哈哈,子尼呀,起来吧,为师看你被鬼怪吓得神情恍忽,想和你开个打趣罢了。”
郑玄一边忙对着小猊道:“不必多礼。”一边用扣问眼神望向白龙。
国渊扯了扯崔琰的衣袖,心中暗自抱怨,不尿裤子有甚么好显摆的,常日里见你也是个巧舌如簧、伶牙俐齿的主,如何都吓得提及了胡话。忙对郑玄说道:“先生呀,您常教诲我二人,子不语怪力乱神。可先生这两天也不知‘语’多少。如何明天还要去集市装神弄鬼。”
郑玄哀思着说道:“莫非我大汉的江山就要灭亡了吗?”
小猊走后,门外两个颤抖的声音传了出去,说道:“先生,季珪和子尼有事求见。”
白龙说道:“按天理推算,汉室应有四百单五年的基业。从汉高祖刘邦到王莽篡权,再从光武帝复兴汉室到现在,刚好已经是四百七十年了,本该亡于三十五年以后。但是只皆因你循环到第二世,当时正值永平七年,汉明帝刘庄夜宿南宫,梦一个身高六丈,头顶放光的金人自西方而来,在殿庭飞绕。次日晨,汉明帝将此梦告问于大臣,博士傅毅启奏说,西方有神,称为佛,就像梦中那样。汉明帝听罢大喜,派大臣蔡音、秦景等十余人出使西域,拜求佛经、佛法。永平八年,蔡、秦等人告别帝都,踏上西天取经的万里征途。在大月氏国,碰到宿世的你和竺法兰,得以见到了佛经和我佛如来白毡像,便恳请你和竺法兰东赴洛阳弘法布教。永平十年,你二人和汉朝使者一道,用白马驮载佛经、佛像同归都城洛阳。汉明帝见到佛经、佛像,非常欢畅,对你二人极其礼重,亲身予以欢迎,并安排官署鸿胪寺暂住。永平十一年,汉明帝敕令在洛阳西雍门外三里御道北兴建僧院。为记念白马驮经,取名白马寺。你二人在白马寺中译出《四十二章经》。让南瞻部洲的愚笨之人,得见我佛妙法之真意,结下了莫大的功德。我佛慈悲不忍生灵涂炭,特遣我等前来助你二人再为汉室持续四十五年的气运。天子本就是九五至尊,恰好应了这九五之数,还了佛的因果。大善!大善!”
国渊诚惶诚恐的膜拜于地说道:“先生,门生不敢,只是不明先生是何企图,这才大胆扣问,开解我之痴顽。”
小猊答道:“当然是修炼呀!修炼本就是非常之道,夺六合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丹成以后,鬼神难容。虽驻颜益寿,但到了五百年后,天降雷灾,必要见性明心,预先遁藏。躲得过寿与天齐,躲不过就此绝命。再五百年后,天降火警。这火不是天火,亦不是凡火,叫做阴火。自本身涌泉穴下烧起,直透泥垣宫,五脏成灰,四肢皆朽,把千年苦行,俱为虚幻。再五百年,又降风灾。这风不是东南西北风,不是和熏金朔风,亦不是花柳松竹风,叫做鸹风。自囟门中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其身自解。要通过修炼将这三灾躲过,才气成仙得道,成仙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