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金蝉曲 > 第九章 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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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祎笑而不答,一旁的陈喜却脱口道:“要甚么门路,这酒本就是……”

不过对于安慕华这商海打滚多年的老狐狸来讲,陈喜的半句话已经给了他充足的信息。固然他见机地不再诘问,但在面对陈祎时,态度已有了些奥妙的窜改,模糊然已经将他当作与本身身份相称的人来对待。

“如此最好,多谢陈公子!”安慕华喜笑容开,回身去号召那两个骑士,一起脱手将整张毛毯连同上面的酒食搬了过来。

陈祎将那东西递了过来,笑道:“偶尔做出的一个小东西,我唤它作‘番笕’,沐浴或盥洗衣物时抹上一些,倒也能够洗得更洁净一些。”

“咳咳咳……”两人满脸通红的抓着喉咙一阵急咳,然后往嘴里狂塞了几口菜蔬,好半晌后才将胸腹间的那一团烈火压了下去。

酒足饭饱以后,安慕华的车夫很有眼色的上前来帮忙陈兴清算残席,其别人则走到溪流边洗濯双手。

安慕华见此景象,不由点头发笑。他端起酒碗向陈兴趣意,悄悄抿了一口,脸上现出回味无穷的神采,叹道:“公然是‘冰火烧’。”

“那定要好生咀嚼一番了!”杜氏兄弟有些无礼地抢过葫芦,各自到了一碗。这一次他们总算长了经验,都学着安慕华和陈兴的模样小口啜饮。

“多谢安老爷!”两名骑士大喜伸谢。

陈兴恰在这时呛了一口酒,收回连续串狠恶的咳嗽,将陈喜的话打断。

看到杜氏兄弟豪饮之状,一旁的陈喜忽地收回一声嗤笑,满脸都是看好戏的神采。

安慕华眼中一亮,也没有客气,将那块番笕接了过来,学着方才看到的步调将双手重新洗了一遍,细心察看洗过的双手,公然比先前洁净很多。

陈祎也让陈喜再到车里提了一葫芦酒出来。

安慕华又抿了一口酒,悠然道:“观之澄彻晶莹如冰,饮之灼烧炽烈如火,故名‘冰火烧’。现在这美酒在洛阳虽是有价无市,我却有幸咀嚼过一回,怎都不会健忘它的味道。”

世人团团围坐以后,安慕华为陈祎引见了两名骑士,说他们是洛阳驰名的游侠儿杜山、杜海兄弟,本身此次出门做买卖,雇佣了两人担负保护。

对杜氏兄弟的表示,陈祎固然看到也涓滴不觉得忤,亲身拿起方才拿出的酒葫芦,为安慕华、陈兴和杜氏兄弟各斟了一碗酒,然后歉然道:“小子年事尚幼,便不陪三位喝酒了,全由我兴伯来代庖。不过我这酒非常浓烈,三位最好小口满饮。”

那胡商与两名骑士对饮了几碗酒后,刚好有一阵轻风从陈祎三人那边吹来,风中却裹挟着一丝从陈兴手中的葫芦里散逸出的酒香。

胡商的鼻子微微耸动两下,脸上顿时现出惊奇之色,转头向着陈祎这边看了几眼,忽地起家走了过来。

两人在脚边放了一块四四方方、淡黄中又有些透明的东西,在溪水中洗了洗手以后,用那东西在手上正反摩擦一阵,手上立时沾了一层红色的泡沫,然后双手交互搓动,使泡沫均匀地覆盖在手上,最后再次在溪水中冲刷,把那层泡沫洗掉。如此洗过以后,两人的手仿佛变得分外洁净。

陈祎起家还了一礼道:“不敢,小子陈祎,未知安先生有何见教?”

倒是安慕华涓滴不见非常,谈笑风生,彬彬有礼。

那安慕华笑道:“鄙人是从西域移居至洛阳的一个小小商贾。说来忸捏,鄙人平生颇好杯中之物,对美酒的气味最是敏感。方才随风嗅到这位老丈葫芦中的一丝酒香,仿佛是可贵的佳酿,以是厚着脸皮上来讨一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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