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
昨夜他与安琪儿数度抵死缠绵,用尽浑身解数才耗尽了她的精力;至于李秀宁,固然考虑到她尚在青涩之时而未曾端的采摘,却也半哄半骗地要她奉献了一番手口和顺,折腾了半夜后弄得她手酸口涩沉甜睡去。
陈祎听到四僧自报法号,当即站定了受了他们一礼,然后含笑道:“本来是大师兄的四个对劲弟子,我净土宗的庙门护法,免礼罢!”
门外忽地传来摩勒抬高的声音。
陈祎笑道:“诸位师侄,这倒是说曹操曹操到了。来者是客,我们不成失了礼数,还是一起去迎一迎才好。”
至于真传弟子则是如陈祎这般获得道信亲传,能够进入净土宗圣地,修行的亦是净土宗底子法门《阿弥陀经》。
陈祎曾听大师兄神照提及过他这四个弟子。四僧别离修行了“持国”、“增加”、“广目”、“多闻”四部法门,修为皆已臻达练气九层的顶峰,联手布下“天王炼魔大阵”后更有与结丹修士相抗的气力,实是净土宗最刁悍的专业打手。
来到内里,正看到陈喜坐在廊檐下无聊地玩弄他那柄异形短剑。
在内门弟子之上、真传弟子之下,另有一类界定较为恍惚的执事弟子。他们位列内门弟子,但受宗门重用被委派了一项执事并传授专门功法。
到了禅室内落座后,陈祎问道:“四位师侄来时,师尊可曾指导今后该如何行事?”
摩勒排闼进到房中,看到仆人换成了和尚形象,涓滴没有暴露惊奇的神采。他自发地抬高了声音,以免惊扰了里间的两位主母:“喜少爷过来送信,说仆人你的师门里来了四位高僧,现在都住在永仁坊的‘不空寺’。那四位高僧使辛丑传来口讯,要请仆人你畴昔相见。”
三人结伴出门,一起来到永仁坊不空寺,这座寺庙始建于北魏,范围不大,寺中僧侣也非常低调,在洛阳一带的诸多寺庙中申明不显,是一等一的清幽去处。
有四名和尚听到声音已经先走出来相迎,陈祎隔远打量,此四僧看上去都是三十来岁年纪,形貌各别。上首一僧白面短髯,度量一张班驳陆离的古琴;第二个黑面针髯,背负一口五尺阔剑;第三个紫面虬须,脚边蹲坐一对花斑狸猫;最下首一僧黄面不必,手中托一只玄色钵盂。
四僧看到跟在小沙弥以后的陈祎,一齐合十深施一礼,口称:“净土寺内门护法门生法濬、法卓、法常、法印,见过玄奘师叔。”
法濬又道:“师父还要弟子转告师叔一事,他已经将天魔宫传入出世的动静传报给终南楼观台与普陀潮音洞,信赖这两家很快也会派人前来。到时师叔当代表我净土宗这东道主好生欢迎,既不成失了礼数,也不成弱了宗门的气势。”
陈祎到了外间屋里,回身悄悄将里间的房门掩好,应道:“出去罢。”
世人因而一起出了禅室,一起来到寺院正门时,便看到一个白衣负剑的少女及一个身形高大、边幅粗暴的中年和尚站在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