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放心中只要一个设法,褚太后真的跟裴逸没学到甚么好的,唯利是图倒是学的挺溜,今后我们这些臣工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好,臣承诺。”
“我收到动静,葛仙翁正在前去建康的路上,衡阳公主也返来了。而葛仙翁的目标是为裴逸和衡阳公主说媒。你和会稽王是老友,我怕会稽王到时候会难为裴逸他们,我但愿你到时候能帮吾说说,促进裴逸和衡阳公主的婚事,你看如何?”
褚太后笑着说道:“那就好,能逼迫让江左第一风骚人物承诺吾一个前提,吾也算得偿所愿了。奉告你吧,你的义弟裴逸,已经安定了僚乱,这是他发来的捷报和僚人统领冯黎的归义表文。你义弟此次但是立下了千古奇功了。”
王坦之笑着说:“嫂子的家教还挺严的。”
谢安苦笑着,然后做了手刀的姿式说:“文度不要开打趣了,山荆再严,能有桓温家的那口儿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