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稽王司马昱气的坐到椅子上,都不能说话了。徐王妃从速劝说:“苓儿!长辈说话,你别插嘴。”
“那你们还费甚么话?从速归去,另寻他家吧。道苓从明天起就是裴逸的妻了!”
郗璿却另打着算盘说:“葛老,前朝季布,一诺令媛,为天下士人所尊敬。现在您却让会稽王违背定下的信誉,岂不是让皇室失期于天下吗?现在已然有人狼子野心,蒲伏于御座之畔,握有虎狼之师,窥测皇室,您不怕有些人借此机遇,趁机兴风作浪吗?”
郗璿仓猝说道:“葛老,您消消气。长辈也传闻过裴逸,家里用的香皂、逸少爱喝的历山烧酒,仿佛就是他发明的吧,传闻这香皂的发明,也有葛老您的功绩,您造福百姓,真是令长辈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