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温笑道:“贤弟不消如此,当年老夫我也不过是个蒙面怀匕的刺客罢了,那些所谓的高门望族,也从未睁眼看过我龙亢桓氏一眼!但是老夫还不是娶了南康公主?阿谁时候,老夫也不过一个县男罢了。现在贤弟已然是县男,何惧他们哉?甚么琅琊王氏,甚么陈郡谢氏,甚么颍川庾氏,到头来,都被我踩在脚下!在我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现在我胸怀九州,欲光复中原江山,而这帮人却掣肘于我,真是大晋的害虫!趁早会肃除了他们。”
“多谢桓公抬爱,不过自从瘟疫过后,再也没有见过桓媛,桓媛现在如何了?身材可好?”
“哼!这帮小人。”桓温怒道:“这本来是贤弟与我小姨子你情我愿的事情,尽与老夫绑架在一起。这就是这帮士族们的妒忌心,莫非老朽就不能跟贤弟你交朋友了吗?”
“为大晋北伐献谋,理所该当。”裴逸用心避开会商军队,只是说能够献谋,如答应以不留话柄。
就当裴逸筹办安妥,要解缆的时候。高衡一起骑着马,快马加鞭的赶了返来。将两封信交给了裴逸。第一封信是司马道苓给裴逸的,第二封信是谢安给裴逸母亲崔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