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裴逸仓猝扶着赵馨坐下说:“我的姐姐哟,你帮我照顾厉山镇的买卖照顾了半年多了,赚了那么多钱,乃至帮我赡养了全部南河东郡。你是功臣。别哭了,我恰好还想着把我们厉山镇的财产搬家到南河东郡呢。谁晓得,桓温帮我们搬了。馨儿姐,您应当欢畅啊。”
桓温底子懒得想,直接说:“想甚么?想你让我的心血付诸东流?让一小我才完整和我作对?莫非我树敌还少吗?”
说着司马道苓的口水已经都下来了,谢道韫也微微点头,点头一笑说:“是啊,久闻小叔在南阳大营,用烤全羊佩服了统统人,本日也让侄女我来大饱口福。”
赵馨一听,干劲立即就上来,因而立即抹去眼泪,果断地点了一下头说:“嗯!裴郎,你放心,我不会孤负你的重托的。我这就归去筹办。”
“因为我拜托荆州水军督护竺瑶,征收了裴逸在历山的财产,用他的酒厂和番笕厂,才帮我们短短十几日,筹集到了如此多的军费。”
裴逸这一番话,说得赵馨都不哭了,两眼直钩盯着裴逸,眨了眨眼睛说:“裴郎,你不会是说反话责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