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温此时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君侯对鄙人倾慕,献敬亭之策,鄙人感激不尽。不过此时秦海内哄已平,苻坚又有王猛帮手,不成轻图。但是燕国分歧,燕国丞相慕容恪已亡,已无良相虎将,小天子毫无才调,此时不图,更待何时?君侯之言,虽有事理,但是仍有不当。”
“哦?听闻河东裴氏遭到胡人灭门,让鄙人扼腕感喟,却不知令堂仍然健在,真乃大幸,鄙人便可擢人备上厚礼相送。君侯以尽孝为第一要任,鄙人佩服。只是这乱世之下,合法是建功立业之时,君侯蕴大才,如此岂不成惜?君侯岂不闻,现在想要真正的国泰民安,不能够一统天下,实乃空谈。”
“不碍事,已无大碍,就是一起马车颠簸,可贵出来透透气,有点冲动了。”说着裴逸就端起了热茶持续喝了起来。这山上凉意实足,并且晋朝的气候和当代的江南地区也不一样,仿佛要阴冷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