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获得了第一名。”黎秋河看着嘉兰,柔声说道。
“走吧。”
“我只要一个耳洞。”嘉兰说着,撩起了左边垂下的头发,暴露了她没有耳洞的左耳。
“能够啊。”归正她一小我逛也是无趣,找个伴也好,“我们接下来去那里?”嘉兰问道。
“是么。”黎秋河暖和的笑了笑,“我还觉得是你要我说‘我爱你’呢。”
“另一只如何不戴?”黎秋河问。
“那就承让了。”说着,嘉兰将太阳耳钉戴在了右耳的耳垂上。
灯会上人很多,灯更多。根根彩带从街上空的一端穿到另一端,交叉纵横,如同一张彩色的网。五颜六色的灯笼挂在灯会停止园地上空的彩带上,将安然街照得恍若白天。
固然耳朵很疼,但黎秋河却感到内心莫名的高兴。一对耳钉一人一个,这算是定情信物吧?不管嘉兰是如何想的,但他就这么想了。
“你要哪盏?我帮你拿。”黎秋河指着街道两侧挂着的五光十色的彩灯,对着嘉兰问道。
“这盏吗?”伸手取下彩灯后,黎秋河看着贴在彩灯上的纸条,一字一顿地念出了上面的谜语,“年关岁尾,不缺鱼米。打一字。”
现在,金色的“太阳”和乌黑的“玉轮”,都悄悄地躺在嘉兰的掌中。
“不介怀的话,就给我吧。”固然没有耳洞,但他还是很想要。这是嘉兰送他的第一件礼品,他如何能回绝呢?
想到这里,嘉兰吹了吹黎秋河的耳朵,然后摸索着问道:“还疼吗?”
嘉兰沉默了几秒后,有些无法的开口了:“答案是‘等你说爱我’,我不是让你说‘我爱你’。”
夜色昏黄,烟花在现在绽放。夜空被点亮,嘉兰的眼眸也被照亮。
“是‘鳞’字。”这个谜语很简朴,嘉兰几近没有如何思虑就说出了答案。
“没事。”面具底下,黎秋河低着头,咬着唇,尽力让声音保持平静。她动手也太狠了吧?并且……她完整没有踌躇。
“你要吗?”
“不疼了。”感受着耳边的暖暖的气味,黎秋河感受心神一阵恍忽。
“我晓得,你不喜好别人让你,以是我并没有埋没气力。”黎秋河暖和一笑,“你博得名正言顺。”
“相见恨晚。”谜语有些难,黎秋河游移了一下才开口,“对吗?”
这个家伙莫非不晓得,他顶着这么一张脸说出这类话,有多大的杀伤力吗?嘉兰有些无法。
嘉兰走到黎秋河面前,和黎秋河挨得很近。撩起黎秋河耳边的头发后,嘉兰才发明黎秋河的两只耳朵上都没有耳洞。
固然黎秋河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样,并且说的很诚心,但嘉兰始终感觉他是用心的。啧,真是无聊。对黎秋河老练的行动感到无语的同时,嘉兰又感到有些好笑。
黎秋河是那种只要看过一眼就很难让人健忘的人,除了气质奇特以外,他长得还很都雅,他的脸能够说是超出了性别边界的美。特别是他专注起来的时候,格外诱人。
听到黎秋河的话,嘉兰较着愣了一下,脸上有错愕的神情。
黎秋河的声音磁性但不沙哑,很好听,是那种不管听多少次都不会让人感觉腻的好听。当他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能让人的心神安静下来,让人感到很舒畅。
黎秋河绕有兴趣的看着嘉兰,有些等候嘉兰下一步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