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我妈妈是因为心脏病而死的,郁乔的身材遗传自她,那么郁乔生下的孩子有很大概率像她一样。如果真的有万一,她该如何面对?
“莫非他没有嘴上说着再也不让你见孩子,然后又带着孩子去钧城找你?”
“恰好路过,晓得你明天陪小鱼,过来看看你们,没想到……沈总也在。”杜长明率先站起来,视野落在我手里拎着的菜,伸手便要接,“太重了,给我。”
接了电话,我喂了一声。
这是要反客为主吗?
想想我之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七灾八难的,不是这里受伤,就是那边受伤。但分开C城的这些年,我但是连手指头都没伤过。
我说的是如果,如果他听不懂吗?关头不是他有没有事,而是他现在待在我家里实在是太奇特了,冷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啊!
我觉得沈流深会顺着小鱼说些他很忙,偶然候多陪他之类的话,谁晓得沈流深抬手摸了摸小鱼的头发,淡淡说了一句,“爸爸不忙,如果小鱼欢畅,爸爸陪着你们一起去玩。”
实在,跟我的内心一点都不婚配,傅斯言曾经说过,我是外强中干,这发型只是用来虚张阵容的,究竟证明,他说的是对的。
小鱼从远处喊着爸爸妈妈朝我们跑过来,他光着小脚丫,笑的很高兴。
沈流深敲了敲车窗,把我从思路中拉回实际。
总感觉亏欠小鱼太多,一有机遇就想着近我所能的赔偿他,菜市场逛了一圈,买了一条小鱼最喜好吃的秋刀鱼和几个青菜,筹办归去做饭。
去剃头店的时候我跟剃头师说,我要一个显得成熟的发型,如何成熟如何来。
小鱼是个鬼灵精,他大抵也看出来爸爸妈妈在一起很别扭,便不断的跟我和沈流深说话。我用心开着车,时不时的承诺上两句。
他这是要干吗呀?嫌我头上这伤伤的还不重吗?
我略略有些迷惑,还是靠着路边停了下来,沈流深把我从驾驶座上拉下来,然后本身坐了上去,我顷刻明白过来,他这是嫌弃我开车走神呢!
中午的日头太毒,我没有让他去。再加上他中午在黉舍都要睡上一觉,怕突破他好不轻易培养起来的风俗,沈流深便让杨姐带着他去房间里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