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晴推了我一把,忙道:“还不感谢张姐。”
我忙答道:“友和食品。”中年妇女哦了一声,又问:“你是新来的吧?”我点头称是。
“那是,六合知己,咱俩同事多少年了,向来就没错过帐。”电话那头,沈翠红信誓旦旦的说着,顿了一顿,又道:“依我看啊,这事保不齐在阿谁送货的小子身上,你也是,随随便便就让一个生人来送货,那小子我看着就贼眉鼠眼的,估计就是他半路上掉了包,然后把事情推到了我的身上,用心蒙骗你的,你好好查一查那小子的秘闻,才是端庄。”
张姐闻言,赶紧赔笑道:“你别焦急,或许是我弄错了,咱这儿的货,该如何走还如何走,我也想着,你一个开超市的大老板,也不成能为了一百块钱坏了名誉。”
李浩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明天也不晓得是如何了,打电话要货的人特别多,你本身去吧,路上谨慎点,我先去清算兰兰超市的货了。”我连说没事,不要紧。
我听了这话,忿忿不平,声音也蓦地进步了很多,对那妇女大声道:“我可不是那种人,我向来就没做过不品德的事情,你说这话,清楚就是诬告好人。”
张姐嗯了一声,又道:“最好不产生,如果有下次,可就怪不得我了。”
我不明以是,仓猝辩白道:“我不晓得,超市老板给了我钱,我直接就拿过来了。”
张姐见我把钱一分很多的带了返来,笑道:“依晴保举的人,公然没错。”依晴也在一旁笑了笑,又低头清算货单了。
中年妇女见我有所气恼,晓得是本身言辞恰当,便道:“我随口一说,你也当真,你这小伙子真是不由逗。”说着,便从抽屉里拿出三百五十元,递到我手上。我接过钱,点了一下,数量恰好与票据符合,便不再多言,分开了翠红超市。
我听了这话,很不顺心,本想辩驳,但碍于她是门市的老客户,不能表示出仇恨之情,只好杜口不言。中年妇女顿了一顿,见我无话可说,方道:“看你是新来的,此次就算了,下次可必然得记着了,把货放到超市前面的小屋里,按品类摆放好就行了。”
张姐说到此处,顿了一顿,又叮嘱道:“今后你送货时,留个心眼,这里的客户大多是超市,都有验钞机,他们给你钱的时候,你让他们过一遍验钞机,如许相互都准当,也省了很多费事。”
依晴所言,有理有据,说话的口气几近是不容置疑,我在内心悄悄感激依晴的仗义直言。
“李浩,翠红超市让咱送五箱面包,五箱酸奶,两箱便利面畴昔。人家急等着要呢,让兰泽帮你把东西从堆栈搬出来,你俩一块去吧,也带他认认客户的门。”张姐连珠炮似的迸出一段话来,又闻声电话铃再次响起,从速接电话去了。
正在此时,依晴站了起来,一脸正色道:“张姐,我信赖兰泽,他绝对不成能第一次送货就耍心眼。再说,咱店里又有验钞机,哪小我会笨到明知假币必定会被发觉,还主动奉上门来,他也不值得为了一百块钱而坏了名誉,丢了事情。”
张姐嗯了一声,又客气两句,便挂断了电话。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极有能够被当即辞退,乃至另有能够,自掏腰包,拿出一百元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