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没有提到那块玉佩只是一时没想起来,但现在倒是用心不想说了。
吴夫人仍旧不太甘心,指着方才送给陆清容的那枚玉牌问道:“有没有和这个差未几的物件?”
见尹屏茹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陆亦铎又接着道:“我刚出来的时候,问了我何时到京的,几时回河南,还提了我们结婚的事儿,都挺普通。厥后就越说越离谱了,甚么敌情啊,粮草啊……还让我出去传话,说甚么誓死不投降……”
“靖远侯……还好吧?”尹屏茹也看出他的神采不太对。
莫非那玉佩并不像看着那样浅显,竟是代价不菲?亦或是传家之宝?
只见吴夫人松开了刚才握着她的手,从袖中取出一枚墨翠吉利快意玉牌,亲手放在了陆清容的小手上。
陆清容并非起了贪念,而是她俄然想起,当初姜夫人送她玉佩时曾说过,不但愿她再转赠别人……
陆清容眨着大大的眼睛,看了看吴夫人,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牌,终究还是点头表示并无其他。
“看来现在侯府高低都要靠吴夫人打理了,还要照顾靖远侯,当真是够辛苦。”想着刚才吴夫人略显衰弱的神态,她心中不免有些怜悯,“吴夫人是不是就快能扶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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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绸小车停在二门外,陆亦铎果然站在外院等着她们。
陆清容手里攥着玉牌,遵循尹屏茹之前的叮咛,清脆隧道“谢吴夫人赏!”
“嗯,靖春堂离二门本就更近些,并且和侯爷并没说太久的话。”陆亦铎欲言又止。
陆亦铎闻言微微一笑,心中因尹屏茹的仁慈有些动容,却也实话实说道:“难。听二弟说,礼部已经收到了以靖远侯名义为吴夫人请封的申报,但终究还是压了下来。”
吴夫人听了立马站起家来,忽又强作平静地对尹屏茹说着:“小孩子没事儿就总想往外跑……”
吴夫人并未持续胶葛,一来感觉陆清容还这么小,天然是不会扯谎的;二来她也感觉本身有些多心了,姜夫人和尹屏茹母女只是萍水相逢,又怎会……
陆清容听了不免有些奇特,实在吴夫人完整没需求同她们解释的。
“有贺礼,另有书!”陆清容脱口而出。
尹屏茹则只是跟着点头。
见吴夫人还是拉着陆清容的小手,笑容可掬,尹屏茹也放下心来。
“这是为何?”
说完,吴夫人便头也不回急仓促拜别。
“刚才见我的时候,一向在榻上半靠着,气色倒是看着还不错。”陆亦铎想着刚才靖远侯的模样,“只是,精力仿佛不太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