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陆清容也仿佛发觉到了吴夫人叫她们来是另有目标。
陆清容眨着大大的眼睛,看了看吴夫人,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牌,终究还是点头表示并无其他。
吴夫人身边刚才就只站着一个丫环,现在领了尹屏茹去东稍间,厅堂当中便只剩下吴夫人和陆清容。
本来是本《千字文》。
青绸小车停在二门外,陆亦铎果然站在外院等着她们。
一听这话,陆清容也明白过来,这靖远侯是在西北疆场受了刺激,有些神态不清了,怪不得昨儿个要请羽士去作法。
只见吴夫人松开了刚才握着她的手,从袖中取出一枚墨翠吉利快意玉牌,亲手放在了陆清容的小手上。
跟着尹屏茹走出沁宜院,上了来时的那辆青绸小车,陆清容心中又揣摩着,这吴夫人方才一向同她们待在厅堂,并未分开,却晓得陆亦铎已经从靖春堂出来了……
陆清容并非起了贪念,而是她俄然想起,当初姜夫人送她玉佩时曾说过,不但愿她再转赠别人……
“有贺礼,另有书!”陆清容脱口而出。
陆亦铎闻言微微一笑,心中因尹屏茹的仁慈有些动容,却也实话实说道:“难。听二弟说,礼部已经收到了以靖远侯名义为吴夫人请封的申报,但终究还是压了下来。”
莫非那玉佩并不像看着那样浅显,竟是代价不菲?亦或是传家之宝?
“清容。”
尹屏茹也不由有些感慨。
合法尹屏茹她们筹算告别之时,厅堂外俄然来了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头,缩手缩脚地站在门边,似是在向吴夫人身边的大丫环使着眼色。
“靖远侯……还好吧?”尹屏茹也看出他的神采不太对。
尹屏茹则只是跟着点头。
说完,吴夫人便头也不回急仓促拜别。
尹屏茹倒是赶紧伸谢。
“您府里有事,就先去忙吧,时候已经不早,我们也该告别了!”
她方才没有提到那块玉佩只是一时没想起来,但现在倒是用心不想说了。
“刚才见我的时候,一向在榻上半靠着,气色倒是看着还不错。”陆亦铎想着刚才靖远侯的模样,“只是,精力仿佛不太好的模样……”
“走吧。”陆亦铎领着二人走出靖远侯府的大门,坐上了自家的马车。
听到只是一本书,吴夫人脸上难掩绝望,却也随口问了:“是本甚么书?”
“你们过两日就要离京了,侯爷现在精力不大好,顾不上那很多,这两百两算是我替侯爷给你们的仪程。”吴夫人语气非常平平。
“你叫甚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