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她才缓缓开口:“实在我并非只是猜想,而是想起了一件事。”
蒋轩仿佛对“顶罪”二字格外重视,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陆清容又道:“父亲叮嘱我,要对你好生劝止,莫要再究查当年之事。”
对靖远侯临终遗言的重新解读,恰好合适了他们方才的猜想。
当初就是这句话,让她总疑神疑鬼,担忧如果持续清查当年之事,会给蒋轩招来祸害。
陆清容未见半分惊奇,而是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
蒋轩动容之余,亦未再禁止,当下与陆清容筹议详确节。亲身送她去了刑部。
蒋轩不由感慨:“父亲神态复苏时,脾气的确如此,总觉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天下承平最好,装点承平亦无不成!”
“父亲当时提到了启事。只是说得含混。”陆清容死力回想着,“父亲曾说过,‘逝者已去,生者犹在。本相明白当然首要,但我更要庇护本身的儿子’……”
暗无天日,潮湿非常,是陆清容最直接的感受。
陆清容下认识护住本身的肚子,心中不免暗忖,她决定本身一人前来,对峙不让蒋轩跟从,是不是鲁莽了些。
这时,陆清容率先戳破了这层纸:“你说,吴夫人这一次,会不会也是在替别人顶罪?”
陆清容的话停在此处,悄悄看着她的反应。
陆清容和蒋轩四目相对,一言不发。
陆清容没有畏缩,加快脚步走进了吕妈妈的牢房。
吕妈妈一上来就被她问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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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轩愁眉不展:“就怕你会白跑一趟!倘若真的被我们言中了,那吴夫人就算是死,也毫不会说出真相的。”
伴着微小的灯光,陆清容看了一眼缩在角落的吕妈妈,便挥手让其他人先出去,只留下绿竹在身侧。
刑部司狱赶紧搬了个黑漆圆凳,请她坐下。
仿佛再也找不到更公道的解释。
蒋轩猛一昂首:“你……也有此猜想?”
他们都不肯定,对方所想的事是否和本身想的一样古怪。
“父亲临终前,曾在靖春堂伶仃与我说了些话,你可还记得?”
毕竟只是个猜想,无凭无据,总不好贸冒然在陆清容面前提起。
蒋轩仍觉难以置信,像是在自言自语:“当时候,蒋轲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孩子!与皇长孙分歧,他可没有任何早慧的迹象。不过就是个浅显到有些脆弱的孩子!”
但面前的统统都在明示着,吴夫人的认罪并非这么简朴。
这时,陆清容自告奋勇道:“我去一趟刑部大牢,把这件事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