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又说得清,我看皇上恐怕也同太后娘娘一样,把心都扑在太子身上了,底子不如何体贴二皇子的学业。”
尹清华想起每次皇上问他们时都是一副心不在焉、对付了事的模样,一共也说不了几句话,而给太子讲课的那些老翰林们每次被召见都要好久才会出来。
当时尹清华方才从翰林院编修升至试讲学士,冀铭冀大人曾经伶仃和他谈了好久,见尹清华并无投机追求之心,方才放心让他去宫中为二皇子讲学。
“这是……二皇子学得吃力,还是底子就不喜读书?”陆亦铎问道。
尹清华提及这个先生也非常无法,“学问倒是一顶一的,当年也是两榜进士出身,可惜厥后不测伤了腿,走起路来有些跛脚,不能再退隐。他来做西席,还是冀大人给我保举的,传闻当年也是冀大人的弟子。”
尹屏茹想起常日陆清容从未和姐妹们产生过吵嘴,下认识地点了点头。
“那不住在你这儿吗?”陆亦铎有些不解。
陆清容姐们三人仍旧坐在厅堂中吃点心。
顾氏见恰好提到陆清容,状似随口问道:“清容本年也有十一岁了,你可有为她说亲?”
陆呈杰和尹子昊领了煦哥儿去院子里玩。
陆亦铎对劲地点点头,谢过尹清华,又详细问了问那位先生的环境……
“嗯。”尹屏茹悄悄点头,“家里也没有旁的人,就我和几个孩子。孩子们也都懂事,我倒是不消操甚么心。”
“这又是如何回事?”
“那就好。”顾氏见她的说话的模样也很欣喜,“看明天那几个孩子,跟你非常亲热的模样,我这内心也替你欢畅。都说后母难为,你能做到这份上,实在是不易。”
陆亦铎有些无法地悄悄一笑,“我感觉这学问还是要踏实些才好,让他通过院试得个秀才是不成题目的,但当了秀才就想考举人,当了举人又想考进士……更何况像我们如许的家世,一旦考上了举人,也就相称于半个官了。我感觉还是让他稳一稳的好。不过现在已经年满十六岁,筹算本年就让他去考秀才。”
“先生倒是请了,但不肯坐馆。”
“都不是。并且恰好相反,二皇子非常聪敏,读起书来一点就透,并且从小就非常好学。”尹清华还是小声说道:“依我看必定不止我一小我被提示过那些话,每次皇上问起二皇子的功课,翰林院的几小我都只说些中规中矩的话,对二皇子聪慧过人之事从未提及。”
尹子昊实在是个勤奋的孩子,但不知如何就是在读书这事上不太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