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阳神采有些惊奇,问道:“吴长老甚么时候冲犯我了。”戚长老道:“吴长老方才误伤了教主,遵循教规,乃是以下犯上,该当赐与重罚。”本来遵循明教教规,以下犯上该当要被处以极刑的,不过戚长老作为明教十大长老之首,心中天然想要对吴长老停止包庇,以是便用心说了一个赐与重罚的含混之语出来。岂知柳靖阳在听了这话以后,却赶紧摇了点头,说道:“方才之事,是我本身主动撞上去的,如何能怪吴长老呢,千万不成对吴长老停止重罚。”
那少女道:“那你承诺做这个教主的首要启事又是甚么?”柳靖阳道:“先生活着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在这世上每小我的运气都是分歧的,有的生来人运气就很好,就算他不去寻求,可甚么功德都会来临到他头上,想推都推不掉。而有的人运气却并不是很好,即使本身再如何尽力,最后也是很难获得胜利,乃至终其平生都实现不了本身的半点抱负。我想这个教主职位也是如此,有很多人想当却当不了,而我不想当,他们反倒硬要逼着我当,或许这就是先生所说的运气吧,我底子就是没法推委得掉的。”
那止血药膏极是灵验,一涂抹上去,立时便将血给止住了。那少女看在一旁,出声问道:“江大夫,我靖阳哥哥的伤势如何,可有性命之忧。”江海天道:“教主的伤口未中关键,并无性命之忧。”那说女见说,脸上这才总算是暴露了一丝笑容,而在场的其他魔教教众也俱都一起放下了心来。这个时候,江海天又取出了几张布条,开端为柳靖阳包扎伤口,连续包扎了三层,方才停下了手来,冲着柳靖阳说道:“教主的伤已无大碍,只要埋头涵养几日,便可病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