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名男人却俄然开口说道:“赵大侠为何不上前追逐呢,竟任由魔教教众肆意拜别。”邱天师道:“有道是穷寇莫追,这些魔教教众既然已经撤退,我们又何必赶尽扑灭。再说了,魔教狡计多端,如果在山口上设下埋伏,赵大侠单身追去,岂不伤害。”那男人点了点头,说道:“邱天师这话说得是,是鄙人莽撞了。”当下世人顺次过了山谷,赵义夫见统统人马全数通过,这才走下山谷与世人汇合在了一起。以后代人又持续向前行了约有半个时候,又有弟子返来禀报,说是在前面一座石桥处再次发明了魔教教众的行迹。
眼看木桶上的药引即将燃完,可桥上却仍旧还剩有五六个木桶,世民气下都是一凉,各自暗叫了一声不好。但是就在这危急之时,却猛听得朱智卿俄然一声大喝,飞起一脚就踢在了几个木桶中最面前的一个木桶之上。这个木桶遭到大力以后,立时就飞了起来,不偏不倚,恰好撞上了别的的那几个木桶,全数都同时滚下了桥去。就在木桶往下滚落之时,那药引也已经燃完,几个木桶前后都爆炸了起来,炸得桥墩之下火花四溢,浓烟滚滚。世人见到这等场景,心中固然都是非常的惶恐,不过却还是忍不住大声喝采起来。
朱智卿大怒,喝道:“此桥又不是你们魔教修建的,岂能想征用就征用,本日我们既已到了此地,就绝无绕道而行之理,识相的从速让开,不然朱某可就要脱手了。”那教众嘲笑了一声,用手指着桥上的几十只木桶,说道:“你可晓得这木桶里装的是甚么。”朱智卿道:“我管你内里装的是甚么。”那教众道:“这些木桶内里装的都是火药,只要你们有谁敢踏上这石桥一步,我们便立即扑灭火药炸毁了此桥。”朱智卿听他说了这话,双眼往那些木桶上细心一瞧,见每个木桶上方都插放了一根玄色的药引,内里装的火药应当不会有假,心中不由深思:要想不让这些魔教教众炸掉此桥,独一的体例便只要赶在他们扑灭药引之前,将统统木桶全数踢下桥去。
赵义夫一听这话,立时收回了一声嘲笑,说道:“魔教甚么时候竟也干起占山为王的活动来了,这可不像你们昔日的风采。”那魔教教众道:“此一时彼一时,你们此次来了这么多人,我们也不得不防啊。”赵义夫哼了一声,说道:“你们觉得占有了无益地形,就能禁止我们畴昔吗,嘿嘿,这也未免太小瞧我各大门派了吧。”那魔教教众道:“不管如何说,本日我们就是不准你们通过这个山口,你们如果不怕死,尽可攻上来尝尝,大爷们也正想领教领教你们这些所谓王谢朴重的高招。”
那魔教教众见扑灭了这么多桶火药都未能将石桥炸毁,脸上较着有些失落,哼了一声,说道:“算你们有些本领,本日就临时放你们畴昔好了。”说完这话,双手一招,领着其他教众一起撤离了开去。世人见不到半日时候,就已经持续打退了魔教的两次阻击,均是有些镇静起来,但是这个时候邱天师却俄然开口说道:“我们固然已经持续打退了魔教的两次阻击,不过从方才的环境来看,那些魔教教众仿佛并无与我们缠斗之意,他们只不过是想要用心迟延时候罢了。”朱智卿道:“他们越是想要迟延时候,就申明前面越有能够产生大事,我看我们还得进一步加快路程,尽早的赶将畴昔才行。”邱天师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