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莫说他们,就算是柳靖阳本身也有些不敢信赖,他固然晓得本身的内力非常宏厚,但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已经强到了这般境地,见世人都傻傻的瞧着本身,心中又是惊奇,又是镇静。这时却听得钟云绮的声音说道:“我家公子的功力你们都见地了吧,你们如果有谁感觉本身的身材比这旗杆还要健壮,那无妨站出来尝尝。”世人那里另有半分思疑,都从速又今后退了数步。钟云绮道:“我家公子此次固然是为了惩戒你们天圣教而来,凡是事都应当找到首恶才是,你们长滩寨不过是太湖七十二寨中的一个,底子无权决定天圣教的行动摆设,是以我家公子也不会与你们过分计算,你们只需向天圣教掌事之人传个话,就说我家公子两天后就会前来拜见,让他们提早做好筹办。”
她话刚说完,就听恰抢先一艘船上一名男人的声音叫道:“那船上的但是白衣玉面墨客萧公子。”柳靖阳想要答复,却又踌躇了一下,转头看了钟云绮一眼,问道:“我该说是还是不是。”钟云绮道:“当然说是了,莫非你还怕他们不成。”柳靖阳道:“那倒不是,不过他们船多,一会如果冲撞起来,我们怕是要亏损的。”钟云绮道:“你放心好了,真冲要撞起来,亏损的只会是他们。”
长滩寨世人见他们偶然再难堪本身,那里还敢多言,只得唯唯诺诺的承诺了下来。钟云绮道:“你们如果不肯去报信的话,那也不要紧,我们本身还是会去的。”说完这话,拉着柳靖阳就往船埠走去。以后两人又上了木船,钟云绮拿起木浆,持续向前划水。柳靖阳俄然问道:“钟女人,你刚才为甚么叫他们去通风报信呢。”钟云绮道:“我不是都给你说过了,要演好这场戏,就须得把事情闹得越大才好,我叫他们去报信,也就是为了这个目标。”柳靖阳道:“你内心到底打的是甚么算盘啊,如何我一点都搞不明白呢。”
翌日凌晨,当柳靖阳展开眼时,却发明钟云绮竟然已经不见了踪迹。他顿时大惊了一跳,从速四周寻觅,可将全部树林都找遍了,却始终没有瞥见钟云绮的身影。柳靖阳心中暗叫不好,深思:莫非是太湖七十二寨的人趁我熟睡之时,竟将钟女人给劫走了。正焦心之间,忽听得远处树林中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柳靖阳朝那发声处看去,但见一个少女正迈着小步从远处快步走来。柳靖阳见到那少女的身影,顿时长吐了一口气,叫道:“钟女人,这大朝晨的,你一小我跑到那里去了,我还觉得你被七十二寨的人给劫走了呢。”
柳靖阳听她说了这话,心中便不再踌躇了,当即朗声说道:“鄙人恰是萧子兴。”那人道:“我们太湖七十二寨与萧公子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萧公子却为何无端肇事,仅昨日就连挑了我们三个水寨。”柳靖阳道:“我可不是无端肇事,现在武林各大帮派都已派人前去围歼蝶湖宫,唯独你们太湖七十二寨迟迟不肯派人插手,你们想要坐收渔人之利,天下可没有如此便宜的事情。”那人道:“我们大湖七十二寨并非萧公子的部下,为何必然要服从你的号令。”柳靖阳道:“我并非要你们服从我的号令,而是本公子已受武林各派之托,卖力构造此次讨伐蝶湖宫事件。现在各门各派都已派出了人马,就你们太湖七十二寨没有半点动静,本公子如果不对你们加以惩戒,实难让其他帮派感到心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