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之人面上有些难色,道:“将上面的笔迹措置洁净倒是没有题目,可要再写上如何栽赃嫁祸之事,让图帮主晓得了,如何饶得了我们。”钟云绮哼了一声,道:“你们如果不照实写在上面,那我现在就饶不了你们。”柳靖阳听钟云绮这话说得倒也合情公道,便没有再出言禁止。那领头之人无法,只好领动部下走到石碑中间,将上面原有的笔迹一一断根,又重新写上了本身如何栽赃嫁祸蝶湖宫的颠末。等那些人写完,钟云绮将石碑上的笔迹读了一遍,感觉没有甚么题目了,这才说道:“明天看在我靖阳哥哥替你们讨情的份上,便临时放过你们,不过你们今后如果再敢栽赃嫁祸我们蝶湖宫,本女人可就绝对不会如此轻饶了。”
柳靖阳道:“那白衣玉面墨客前次想用你做钓饵,来勾引宫主她们不成,此次竟然想出了联络武林各大帮派来对于你们,此人用心还真是暴虐得很啊。”钟云绮咬了咬牙,说道:“他想剿除我们蝶湖宫可也没那么轻易。”柳靖阳道:“但那白衣玉面墨客可不轻易对于,看来我们还是要尽早把这件事告诉宫主她们晓得才好。”钟云绮点了点头,又持续向那领头之人问道:“你可晓得他都联络了那些帮派。”那领头之人道:“他联络的帮派可多了,凡是稍有点名誉的,传闻都已经收到了聘请,就连天师派、东华派、神霄派这些武林大派已尽在聘请之列。”
柳靖阳听她这么说,从速纵身追了上去,他固然没有学会进犯别人的招式,但那些人此时只顾逃脱,底子就得空防备,是以他只是随便一拍,就能等闲将那些人打中。不过半晌之间,便已将7、八人撂倒在了地上。便在此时,钟云绮也已将余下的人全数打倒。柳靖阳见她满脸喜色,只怕她会立时杀了他们,说道:“钟女人,对他们惩戒一番也就是了,千万不成害了他们的性命。”钟云绮道:“不要他们性命也能够,不过这还要看他们肯不肯从实招来了。”
”他说到剿除二字时,将身材向后退开了几步,只怕钟云绮又要脱手打他。钟云绮此次却并没有脱手打他,而是非常震惊的呆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才问道:“你说有人在四周联络各大帮派要剿除我们,那你可晓得究竟是甚么人在停止联络。”那领头之人道:“联络之人小人可并不熟谙,不过传闻他的来头倒是很大,仿佛是明月山庄的甚么少庄主,外号叫作白衣玉面墨客。”柳靖阳和钟云绮听到白衣玉面墨客几字,神采同时一变。钟云绮神采极是愤然,说道:“又是这个白衣玉面墨客,看来他还真是安了心要与我们作对。”
钟云绮手又挥了起来,作势又要打他,柳靖阳这时却俄然开口说道:“钟女人,我看他们也都是受命行事罢了,并不是真正的首恶,你就饶了他们吧。”世人听到柳靖阳为他们讨情,从速赶紧作揖,说道:“还是这位少侠心肠仁慈,能够谅解我们的难处。”钟云绮哼了一声,道:“我靖阳哥哥心肠是很仁慈,不过你们求他倒是没有效的,因为我他只会听我的话。”世人听她说了这话,又从速说道:“实在女人你的心肠也是很好的,都是因为我们这些人,冲犯你们蝶湖宫在先,女人就算脱手经验我们,那也是非常应当的。”
过了半晌,几个男人已然点起了火把,柳靖阳担忧他们真的会将寺庙给烧了,从速对钟云绮说道:“钟女人,我们一向蹲在这里可不可,须得当即禁止他们,不然火烧起来以后,这件寺庙可就毁了。”钟云绮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出去。”话未说完,一个纵身跃,便到了那十几小我中间,柳靖阳也不甘掉队,跟着奔了出来。那些人见到二人蓦地现身,都是大吃了一惊,喝道:“你们是甚么人。”钟云绮将一块刻着胡蝶的令牌向世人揭示了一下,说道:“这块令牌你们应当识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