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泰眼睛微微往上一斜,说道:“我曾听闻蝶湖宫向来都是只收女后辈的,且还不准宫中弟子随便与陌生男人会晤,你一个大男人,如何竟会与蝶湖宫的女弟子结识呢。”柳靖阳听他说了这话,微微一怔,说道:“我……我是因为在途中碰到钟女人被人给抓住了,因为担忧她会遭人毒手,以是才设法将她给救了出来的,不过我救出钟女人的时候,她的腿上已接受了伤,没法单独行走,以是我才不得不背着她前来一起找寻你的下落。”
石泰听完,悄悄点了点头,说道:“蝶湖宫在武林中固然名声不佳,但仿佛也完整没有与天下武林为敌的需求,本来当年阳首山上乃是有人在暗中拆台。”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又道:“那暗中拆台之人能将蝶湖宫宫主打伤,武功当真是非常了得,没有想到北方之地,竟然另有这般了不得人物,看来此人今后怕是要成为我中原武林的亲信大得了。”说罢,不由长叹了一声。
石泰道:“可我传闻,蝶湖宫的弟子个个武功高强,你能将那姓钟的女子从别人手里救出来,想来武功必然也不差吧。”柳靖阳却点头说道:“不瞒老前辈,长辈实在是半点工夫也没有的。”石泰听了这话,立时便是一怔,跟着却又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好小子,你若不会武功,如何能够在玉真四子的部下保住性命,又如何能跑到这个山洞里来,如许的瞎话,亏你竟然编的出来。”柳靖阳神采顿时有些难堪,说道:“长辈刚才并非是本身要跑到这个山洞里来的,长辈实在是背上中了那几个羽士的掌力,双腿站立不住,这才掉进这个山洞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