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持续向前走了约有半里路,忽见正火线的空位上竟建有几间房屋,柳靖阳心中又是一惊,深思:那人不是说这岛上无人居住么,如何这里竟然会有房屋,莫非是他为本身修建不成。走进屋里一看,却发明内里早已尘网蛛结,荒寂多时了。他又在院子里四周搜索了一番,也并未见到有其他特别之处,不由得摇了点头,暗道:“如许的一个荒岛,又如何会有人在此居住呢,看来这几间屋子的确就是那人本身修建的。”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却好久不见那人赶来,摆布无事,便走出了院子,想到四周先去转上一转。
柳靖阳听他竟有终老于此的设法,心中蓦地一惊,深思:倘若此人真的是安了心要在此岛上耐久居住,莫非我也得一向陪着他么,他一把年纪了,想找个清净之地静休无可厚非,可我才不过十几岁,今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呢,如何能与他就此终老在这个荒岛之上。想到这里,表情一下就变得阴霾了起来。那人见他神采有异,说道:“你若不想终老在这个岛上,那也轻易得很,只要你现在肯将莫教主失落的奥妙奉告于我,那我天然便会想体例让你分开这里的。”
柳靖阳听了这话,心中暗自深思:这报酬了不让我逃脱,竟然连独一的一艘木船都给凿沉了,如此攻于心计,当真世所罕见,看来我在这个岛上的日子一点也不会好过的。那人见他俄然不说话了,嘿嘿嘲笑了两声,说道:“我这也是顾虑你的安然,不想让旁人再把你给抓走罢了。”柳靖阳呸了一声,道:“没有了木船,你也休想分开这里,你对劲做甚么。”那人道:“不能分开这里也很好啊,这岛固然荒凉火食,但风景倒是非常的佳胜,就算这辈子都居住在此,那也何尝不成。”
就在正要分开之时,远处却俄然响起了脚步声,柳靖阳转头一看,见那人已大步朝本身走了过来。此时那人已将面纱除下,一抹残阳刚好照在他头顶之上,本来一张泛青色的脸,竟微微暴露些许淡淡的紫红色,不过色采却显得极不调和,让人看着倒有几分惊惧。那人道:“木船已经被我凿沉了,你现在就是找到了去海边的路,也休想分开这里。”柳靖阳听他说已将木船凿沉了,大惊了起来,说道:“你把木船凿沉做甚么,没有了木船,今后我们却该如何分开这里。”那人道:“你放心好了,一年半载以内,我们都是不会分开此岛的,如果不把木船凿烂,难保不会被别人发明我们的行迹。再说了,没有了木船,我也就不消再担忧你会偷偷的逃脱,岂不更加的费事。”
柳靖阳晓得他所言非假,悄悄哼了一声,便踏步往前走了出来。才走了不过几百米远,火线光芒一下就亮了起来,跟着又转过一个弯,就见前面不到一百米处有一个洞口。柳靖阳见到洞口,心中一喜,大步就朝洞口方向走了畴昔。方才走出洞口,忽觉有一股花草的香气劈面飘了过来,待到放眼一瞧,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只见面前绿树成荫,花草富强,竟仿佛到了世外桃园普通。柳靖阳俄然见到这般景色,表情不由得为之一喜,心道:“那人说这小岛中心别有六合,现在看来,公然并没有骗我。”
柳靖阳听他又要让本身说出莫问天失落的事情,哼了一声,说道:“我都说过不会奉告你一个字了,你是休想从我口中得知有关莫问天失落的任何动静的。”那人道:“说不说也由得你,不过你如果不肯说的话,那就只要老诚恳实的给我呆在这个荒岛上了。”柳靖阳对于莫问天如何失落之事,实在脑海里早就没有了一点印象,之前他被其别人逼问,之以是不肯申明此事,乃是担忧本身一旦说将了出来,便会有性命之忧。是以不管对方如何折磨本身,他都是紧咬了牙关,决不肯透露半个字。但是这个时候本身都已被此人给挟制到荒岛上来了,就算情愿说出究竟本相,也是窜改不了终老荒岛的运气,以是心中便再也没有了顾及,说道:“实在也并不是我不肯意奉告你,而是我底子就记不起三岁之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