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到了海中,那人又持续变动了几次方向,待到木船驶出很远了,这才坐下来歇息。柳靖阳问道:“你不断窜改行驶方向做甚么?”那人道:“海里行船跟陆地行走没有甚么辨别,想不被别人跟踪的话,天然就要布下疑阵才行。”柳靖阳哼了一声,说道:“你此人做事倒是谨慎得很。”那人嘿嘿一笑,却不答话了。木船在海中飞行了数日,到了第五日傍晚,忽见左火线模糊暴露了一个小岛来。那人道:“前面就是盘石岛了。”说完,调剂了航向,驾驶着木船径直向那小岛驶了畴昔。
柳靖阳见他仍然不肯信赖,悄悄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是你本身不肯信赖的,此后晓得了本相,可不准再来怪我。”那人却并不正面答他的话了,竟转换了话题,说道:“要不如许好了,我们现在来做一笔买卖如何。”柳靖阳问道:“甚么买卖。”那人道:“我要与你做的买卖就是,你如果肯把莫教主失落的奥妙奉告我,我便收你为徒,将我统统的武功都全数传授于你。”柳靖阳还觉得他要与本身做甚么样的买卖呢,一听这话,立时就呸了一声,说道:“我才不要做你的门徒了,你此人这么虚假,我如果做了你的门徒,此后另有脸出去见人吗。”那人一听这话,神采一下就黑沉了下来,喝道:“臭小子,你可不要不识好歹,我这平生还从未承诺收别人做弟子呢,若非是你身份特别,我才不肯主动收你为徒。”
柳靖阳听他又要让本身说出莫问天失落的事情,哼了一声,说道:“我都说过不会奉告你一个字了,你是休想从我口中得知有关莫问天失落的任何动静的。”那人道:“说不说也由得你,不过你如果不肯说的话,那就只要老诚恳实的给我呆在这个荒岛上了。”柳靖阳对于莫问天如何失落之事,实在脑海里早就没有了一点印象,之前他被其别人逼问,之以是不肯申明此事,乃是担忧本身一旦说将了出来,便会有性命之忧。是以不管对方如何折磨本身,他都是紧咬了牙关,决不肯透露半个字。但是这个时候本身都已被此人给挟制到荒岛上来了,就算情愿说出究竟本相,也是窜改不了终老荒岛的运气,以是心中便再也没有了顾及,说道:“实在也并不是我不肯意奉告你,而是我底子就记不起三岁之前的事情了。”
那人听他说了这话,神采先是有些惊奇,跟着却又暴露了一丝浅笑,说道:“小子,你不说就不说,也不消编出这些大话来蒙骗我的。”柳靖阳道:“我没有骗你,但若你不肯信赖的话,那我也没有体例,归正我该奉告你的都已经全数奉告你了。”那人又笑了一下,说道:“你骗不了我的,你若当是真不记得了,那为何明教那些长老问你的时候,你却不肯说出此事来呢。”柳靖阳哼了一声,说道:“你还真当我是傻子啊,我如果阿谁时候就把此事给说了出来,明教的那些人只怕不但不会推举我做他们的教主,相反还会要了我的性命。”
柳靖阳向那小岛一望,但见那岛四周公然都是光凸凸的岩石,心道:“难怪这个小岛要叫做盘石岛呢,倒也与它的名字相配。”待得木船驶到小岛近前,却发明那岛四周皆是绝壁峭壁,底子就没法泊岸。柳靖阳道:“这岛四周都是绝壁,我们如何上得去啊。”那人不答,将船驶到一处海疆,俄然抓起缆绳纵身一跃,竟一下跃到了一面石壁之上。柳靖阳正自惊奇,却见那人已俯身钻进了石壁中心的一道裂缝以内,那道裂缝夹在两块庞大的石壁之间,裂缝固然很窄,却也足以容下一人出来。柳靖阳好生猎奇,深思:莫非那道裂缝内里竟藏有通往岛内里的门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