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完这话,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仿佛竟也开端有些思疑了,过了半晌,却又开口说道:“但你的身份五行教众是查验过了的,并且你手里的光亮圣火令也是货真价实,你是莫教主义子这件事情应当决计不会有错。”柳靖阳道:“我承认我就是莫问天的义子,不过我现在真的不记得有关寄父失落的事情了,先生说我三岁的时候脑袋曾接受过一次伤,以是凡是我三岁之前的事情,我脑筋里都是没有一点影象的。”那人俄然间却一下大笑了起来,说道:“天下那里会有如许巧的事情,莫教主在你三岁的时候失落,你竟刚好不记得三岁前的事情,小子,就算你要编瞎话也该编个像样点的才行啊。”
就在正要分开之时,远处却俄然响起了脚步声,柳靖阳转头一看,见那人已大步朝本身走了过来。此时那人已将面纱除下,一抹残阳刚好照在他头顶之上,本来一张泛青色的脸,竟微微暴露些许淡淡的紫红色,不过色采却显得极不调和,让人看着倒有几分惊惧。那人道:“木船已经被我凿沉了,你现在就是找到了去海边的路,也休想分开这里。”柳靖阳听他说已将木船凿沉了,大惊了起来,说道:“你把木船凿沉做甚么,没有了木船,今后我们却该如何分开这里。”那人道:“你放心好了,一年半载以内,我们都是不会分开此岛的,如果不把木船凿烂,难保不会被别人发明我们的行迹。再说了,没有了木船,我也就不消再担忧你会偷偷的逃脱,岂不更加的费事。”
柳靖阳听了这话,心中暗自深思:这报酬了不让我逃脱,竟然连独一的一艘木船都给凿沉了,如此攻于心计,当真世所罕见,看来我在这个岛上的日子一点也不会好过的。那人见他俄然不说话了,嘿嘿嘲笑了两声,说道:“我这也是顾虑你的安然,不想让旁人再把你给抓走罢了。”柳靖阳呸了一声,道:“没有了木船,你也休想分开这里,你对劲做甚么。”那人道:“不能分开这里也很好啊,这岛固然荒凉火食,但风景倒是非常的佳胜,就算这辈子都居住在此,那也何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