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阳道:“难怪我第一次见到你的脸时,就发觉你神采不对,我还觉得你是生了甚么大病呢,却本来是练功练出来的。”楚怀义道:“实在就在阿谁时候,我就已经肯定石壁上的武功有题目了,不过我已经练成了一大半了,又如何肯就此干休。是以我又持续对峙练了两年,这两年中,我又胜利练会了好几式,石壁上的武功没有练成的就只剩下了最后的三式。”柳靖阳道:“那最后三式很难练成么。”楚怀义点了点头,说道:“这最后三式与前面的招式大有分歧,我练了好久,都始终没法融通。不过我就是不肯甘休,仍然对峙强练,终究有一天,给我练成了此中一式。但是也就在那一天,我身材俄然竟有了走火入魔的征象,幸亏当时我入魔不深,以是还没有性命之忧。”
楚怀义道:“我把你挟制到这里来以后,几番逼你说出莫教主失落之事,可你就是不肯说,而我又不肯对你动粗,实在拿你没有体例的环境下,才只好又去持续修炼那最后的两式,成果这最后两式练是练成了,但是本身却竟被内力反噬,导致经脉受损,神经庞杂。”柳靖阳道:“如此说来,那石壁上刻着的乃是一部害人的武功,我这就去山洞里把它全数都给涂了,免得它再祸害其别人。”楚怀义却俄然一把抓住柳靖阳肩头,说道:“千万不成。”柳靖阳道:“你都被那石壁上的武功给害死了,我这是为你去报仇,你如何还禁止我。”
这一挖一向挖到了第二日天气微明,才勉强将坟冢挖好,但因为没有趁手的东西,坟冢底面挖得不承平整。柳靖阳不敢将楚怀义的尸体当即拖到冢里,便又去四周摘了一些野草铺在坑底,直到把底部根基垫平整了,这才将楚怀义的尸体拖了出来。尸体摆放好以后,柳靖阳又开端回土埋葬,直到日上中天之时,才总算将坟冢给垒好了。以后柳靖阳又去找来一片竹子,用削尖的石块在竹子上刻下了“明教光亮护法使者楚怀义之墓”几个字,字刻好后,便将竹片插在了坟头之上。以后又恭恭敬敬的在坟冢前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站起家来。
柳靖阳听他说得如此严峻,便即问道:“你另有甚么事情未了。”楚怀义道:“当初我分开通教乃是情非得以的,是以在我临死之前,但愿还能再次回到明教,现在你恰好就是明教的教主,我恳请你能够恩准我重新成为明教的一名教众。”柳靖阳听他临死前最后的一个要求竟是要插手重新明教,心中俄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说道:“可我只是一个傀儡教主,说的话能算数吗。”楚怀义道:“只要你还是教主,说的话当然就是算数的。”柳靖阳听他这么说了,当即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现在就以明教教主的身份,准予你重新插手明教,并持续担负光亮护法使者之职。”楚怀义听他说完这话,脸上顿时暴露了高兴的笑容,说道:“部属楚怀义多谢教主重新收留,明天就算死了,也必然会在地下为明教祷告……。”
到了山洞口时,见不远处公然有一株大槐树,树下也确切建有一个坟冢,冢前的木碑上刻着“明教第二十四任教主方腊之墓”十三个大字。柳靖阳比较了一下方腊坟冢的位置,便在其左边的空位上开端刨土挖起坑来。那树下的泥土非常安稳,柳靖阳手里没有坚固的铁器,只能靠几根断树枝发掘,是以停顿非常的迟缓。挖到天气都黑尽了,才勉强掘了一尺来深。柳靖阳欲要歇息,但一看到楚怀义的尸体,心中就好生难过,是以咬了咬牙,又持续挖了下去。又发掘了一阵,俄然发觉右边地下竟有些非常,仿佛上面埋有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