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阳道:“那依陛下的意义,我们还要做些甚么。”完颜乌禄道:“想要保持两国干系的安定,起码得有一份正式的和谈书才行。”柳靖阳道:“我们两人之前不是已经签订过了一份和谈书,莫非那份和谈书就不算数了吗,啊,你该不是想要认账了吧。”完颜乌禄仓猝摆了摆手,说道:“仇人不要曲解,我可没有说过那份和谈书不算数的,我的意义是,我们两人在签订那份和谈书的时候,我还并不是金国的天子,是以如果这个时候将那份和谈书拿出来的话,我的那些大臣们都是不会佩服的。”柳靖阳听他这么一说,感觉倒也有些事理,因而问道:“那陛下你现在但是有了甚么新的主张。”完颜乌禄点了点头,说道:“恰是,若非如此,我便不会这么急着将仇人给请来了。”
柳靖阳道:“那好吧,那陛下你倒说说,你究竟有了甚么新的主张。”完颜乌禄道:“我的主张实在很简朴,就是我们两人再以金国和宋朝的名义正式签订一份战役和谈书,如许的话,我的那些朝臣便不敢再有任何贰言了。”柳靖阳听他说了这话,却一下有些踌躇了起来,说道:“我现在的身份连朝廷的一个小官都不是,又如何能够代表宋朝跟陛下你签订这份战役和谈。”完颜乌禄道:“仇人现在固然临时还不能代表宋朝,但却并不表示此后也不能代表啊。”柳靖阳一时没有听明白他这话的意义,一下就愣了起来。
完颜乌禄这时俄然放低了声音,说道:“仇人,这一段时候里我细心考虑过了,固然前次我母舅当着中原武林各大帮派与宋朝众将领说的那些话都是他本身编撰出来的,不过仇人如果当真想做宋朝天子的话,我就算倾尽了金国统统的力量,也必然会帮忙仇人胜利登上宋朝的皇位。”柳靖阳完整没有想到完颜乌禄竟会跟本身说出如许的话来,顿时就啊的叫了一声,说道:“陛下,这话你可不能胡说,如果又让其别人给听到了的话,我可就是当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完颜乌禄道:“仇人放心,这里就只要你我两人,底子就不会有其他的人能够听到的。”柳靖阳道:“不管有没有其别人听到,这件事情我都是千万不会承诺的。”
纥石烈志宁一听这话,神采一下就沉了下去,说道:“柳教主你如果不跟末将归去的话,那不但是末将本身的性命,就是末将一家长幼上百口人的性命只怕都是难以保住了。”说了这话,俄然双腿一屈,朝了柳靖阳就膜拜了下去,道:“还望柳教主看在末将这几日也曾在你部下服从的份上,就跟末将去往中都城一趟吧,不然的话,末将本日便只要在这里长跪不起了。”柳靖阳见他堂堂的一个金国大将军,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身向本身下跪,心头一下就软了下来,说道:“纥石将军,你快快请起,我这就跟你前去中都城去便是。”赵恩铭等人听柳靖阳竟然开口承诺情愿跟从纥石烈志宁前去中都城,都是大惊了一跳,当即出言禁止。
柳靖阳听他俄然提到了宋金两国的悠长战役,心中立时一喜,暗道:“我还觉得他如此奥秘的想要与我商讨甚么大事呢,却本来竟是这件事情。”因而开口说道:“陛下,这件事情我们之前不是都已经商讨安妥了吗,现在我已然胜利的帮你登上了金国的帝位,也是你应当兑现本身承诺的时候了。”完颜乌禄道:“我就是因为想要兑现对你的承诺,以是才这么急仓促的想要找你来商讨这件事情。”柳靖阳道:“这件事情另有甚么好商讨的,只要你此后好好的束缚本身的部下,不让他们再有侵犯我们大宋之心便是了。”完颜乌禄却摇了点头,道:“仇人,你把这件事情看得可也太简朴了一些,想要保持宋金两国的悠长战役,光靠我敌部下的束缚是底子就不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