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凌晨,柳靖阳付完饭钱后,掂了掂荷包,发觉袋里已经没有剩下多少银子了,因而便对赵晓楠说道:“赵女人,我们的银子就快用完了,须得想点体例去挣点钱才行,不然的话,只怕过不了几天,我们两个就要饿肚子了。”赵晓楠恩了一声,说道:“钱的事情,我自有体例,不消你操心。”柳靖阳听她这么说了,便不敢再多问。这一个多月里,他已摸清了赵晓楠的脾气,晓得本身如果问多了,便必定讨不了好去,以是该开口的时候,他也晓得要开口了。但是到了当天夜里,柳靖阳躺在床上刚要入眠,俄然隔壁赵晓楠的房间里却传出了几声声响,跟着便听到呀的一声,仿佛赵晓楠已开门出了房间。
柳靖阳接过包裹,翻开一看,见内里有一套蓝色的粗布衣衫、一双布鞋,一根发簪和一个头巾,因而便拿起了包裹,去到了小湖边上。在颠末端一番梳洗以后,将整套行头都给换上了,然后再站在岸上往湖水里一瞧,不由立时一呆,竟发明水里的人,本身几近都完整认不出来了,虽说谈不上漂亮帅气,但也不失有几分俊朗。待得走到赵晓楠身边之时,赵晓楠竟也禁不住向他多瞧了几眼,柳靖阳道:“赵女人,你盯着我瞧甚么,莫非我穿错衣服了吗。”
当天早晨,赵晓楠还让店小二给筹办了一桌上好的酒菜,柳靖阳很多年都没有吃到这么好的东西了,一小我竟吃掉了大半桌子的菜,直到实在吃不下了,这才停了下来。以后两个便各自回到了房间,柳靖阳初出山谷,对白天所见所闻都感遭到新奇,固然本身当了赵晓楠的仆人,要听她呼喝教唆,但此时的表情倒是很好,一向镇静到半夜,这才睡去。第二天醒来,两人在堆栈用过早餐,赵晓楠又叮咛柳靖阳再买了一些干粮,就持续上路。以后两人便一向这般行走,这一走便走了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两人几近游遍了全部江浙,大凡名山盛景、古庙宝刹,只要稍有点名誉的,都留下了两人的萍踪。
赵晓楠悄悄点了点头,说道:“如果然的那就最好了。”说完这话,神采却又有些迷惑,自言自语的说道:“你此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如何和我之前碰到的其别人完整不一样呢……。”以后几日,赵晓楠再没有难堪柳靖阳,不但没有难堪他,还定时为他换洗伤口,顾问饮食。柳靖阳固然浑身是伤,但所受的均只是些皮外伤罢了,是以规复得很快,三天后便根基病愈了。可到了第三日的午后,赵晓楠却俄然不见了踪迹,柳靖阳心中大是焦心,心道:“这女子莫非竟扔下我一小我单独走了,她要走那也罢了,可起码也应当奉告我出谷的门路才对啊。”
赵晓楠却并理他,俄然走到一处石壁跟前,用力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用力一拍,那凸起的石头立即就沉了下去,接着就听到嚯的一声响,在石壁的另一侧,竟暴露一个一丈多高的山洞来。柳靖阳大吃了一惊,说道:“本来这里竟然设有密道啊,难怪之前我就是找不到呢。”进入了密道以后,两人顺着门路走了约有一盏茶的时候,就已然来到了密道的出口。赵晓楠这时却俄然停了下来,说道:“密道出口处充满了瘴气,出去的时候必须屏住呼吸,千万不要吸入氛围,不然就要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