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嘴角向上悄悄一勾,把酒樽端到唇前抿了一口:“西蜀那边,有人比我们更焦急。”
“公瑾兄?”甘宁略有些不知所措地站起来,却被俄然飘进帐中的一阵冷风吹得一颤抖。
本身仿佛与四更天结了缘,甘宁心想,很多不成思议的事情都是在四更天里完成的。
“不,”甘宁仿佛早推测苏飞会说“主公”二字似的,“诸葛孔明。”
“你去过江边吗?”周瑜把书卷“啪”地一声放在案几上,一字一顿。
如果真是如许,那便极好。
“捉不住。”甘宁一抬下巴,底气实足。
甘宁点头:“他上船走到江心的时候,托一只信鸽奉告我的。”
“话又说返来了——我不是最体味公瑾的人,”甘宁俄然把苏飞拽回实际,在他面前挥挥手,“有一小我比我更体味他。”
以是,杀两个北军将领算得上甚么。此后的日子里,我这把长刀,另有我这柄击水宝剑,将要斩杀的人,难以计数。
甘宁点点头算是默许。他坐下来,给本身和周瑜的酒樽里添满了酒。烛火烧得更旺了,哧哧有声,敞亮的烛光照在锃亮的青铜酒樽上,反射出灼目标光芒。俄然帐外模糊听到鼓声——约莫到了四更天,万籁俱寂。
甘宁只好难堪地站到一边,又冷不防挨了苏飞一拳头。
甘宁浅笑着略一点头,神采却比先前更加奥秘。
“我晓得,怕是这江左阵营中,没有人比你更体味周都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