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抿唇。
说着,她也感喟难过起来,“是我这个做母后的没用,能坐稳中宫位置已耗经心力,天然没多少闲暇开解体贴他,厥后他出宫立府,自主自主,碰到很多难事儿,也不与我说,垂垂的,连我也摸不透他的心机了,变的也不成爱了。”
“有,白日带你去看赛龙舟,早晨带着乘船去游曲香河,如何?”顾轻衍笑问。
“不是干旱之年,或许会涝起水患也说不定。”顾轻衍语气安静。
安华锦吐吐舌,“我又没说错。”
楚砚神采不太都雅,但还是说,“父皇准了,着兵部侍郎陆衡,江云弈,禁卫军统领贺澜,两今后押送军饷,前去南阳。”
楚砚一怔,“如此旱情,如何会涝呢?”
安华锦讽刺,“我姑姑和七表兄已经晓得了,你就不怕他们笑话你?”
顾轻衍接过,擦了擦额头纤细的薄汗,温声说,“你可带伞了?”
安华锦轻哼,“实在,我倒是想让七表兄去南阳看看,你从出世到现在,还没去过南阳吧?但我如果保举七表兄,陛下怕是有别的设法,干脆我就保举了江云弈,他押送军饷,去南阳,替你去南阳看看,与你去也差不了太多。”
姑侄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内里有人禀告,“七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