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有香火的处所,大昭寺无疑,但另有一处,就是诚太妃的宫里,虽不是日日燃香,但也是隔三差五烧一注。因诚太妃死了,宫里的人也都绝了。以是,目光就落在了大昭寺。
顾轻衍想了想,“此事如果事发,陛下必然雷霆大怒,相干职员,都会定罪,最轻者,也不会只是打板子,放逐都是轻的,或者斩首示众。这还只是毒茶案。如果劫粮案真有张宰辅牵涉,陛下凌迟正法他都不过分,张家怕是会诛九族。而这九族,也包含他外孙。你如果保他一命,陛下因劫粮案思疑安家本就惭愧,而毒茶案你又是受害人,或许就恩准了。但如果求除了保他一命外的别的,怕是够呛。”
安华锦转过甚,气不消,“也是,若都像你这般会投胎就好了。”
“恨!”安平红了眼睛,声音发颤,“但我又能如何办?只能受他威胁。我一人保不住我爷娘葬在一起的宅兆不被他粉碎。”
厥后安小郡主公然与七殿下记了仇,七殿上面上虽不表示出来,但暗里里实在也挺愁闷的。毕竟是独一的亲表妹。
“那可惜了!”安华锦揣摩着,“若只是作为南阳王府的人呢?不入朝,只在南阳王府的内体例里,就没体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