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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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有钱的很。
“诚太妃呀,我晓得,信佛,陛下特地为了她在宫里建了个佛堂。”安华锦转向顾轻衍,“本年御供一共几盒雨前春?诚太妃赏大昭寺就赏了一盒,好大的手笔啊,陛下给了诚太妃很多吗?”
顾轻衍温声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御供的雨前春一共十盒,陛下自留一盒,赏了皇后一盒,诚太妃一盒,长公主一盒,淑贵妃一盒,贤妃一盒,惠妃一盒,德妃一盒,柔嫔一盒,和美人一盒。”
方丈闻言身子一抖,长老们和执事们的身子也不约而同地抖了。
方丈内心吐血,却说不出来话。惶恐于顾七公子竟然晓得大昭寺每年进益五万黄金,真真是再精确不过的数字了。
方丈终究开口,惊骇地说,“小郡主严峻了,严峻了。”
“一两黄金,即是十两白银。五万黄金,就是五十万两白银。”安华锦乍舌,幽幽地说,“大昭寺可真有钱啊,陛下晓得吗?”
顾轻衍第一次听她喊他的字,感觉非常动听动听,他声音不自发地放轻柔,共同着她说,“据我所知,大昭寺每年进益约黄金五万两。”
方丈不知该如何接话,心中悔怨,不该拿雨前春来接待这小姑奶奶,惹了眼了。
方丈神采再度变色,赶紧道,“这是本年年初,宫里的诚太妃赏了一盒。”
“贵寺几百人,一年吃喝,最多也就花个几万两白银吧。”安华锦端庄地坐了一会儿,又歪的没正行了,半趴在桌子上,对顾轻衍问,“我对京中不熟谙,对大昭寺也不熟谙,怀安,你说,大昭寺这么富有,该对南阳军捐多少合适呢?你给方丈一个数,免得方丈这些年积累的钱太多,本身也不晓得。”
“你爷爷喝甚么?”安华锦又问顾轻衍。
佛门向来等着施主香客们捐香火钱,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让他往外捐的。
“啧,诚太妃本身都没喝,赐给了大昭寺,太妃对大昭寺,可真是厚爱。”安华锦啧啧出声。
一名长老白着脸开口说,“小郡主和七公子恕罪,贫僧等人也不知那忘梭是如何回事儿,他一人做下这等孽事儿,与敝寺……”他想说无关,俄然顿住,感觉说不出来。
方丈身子晃了晃,一时失了声。
她话落,方丈终究不负所望地“咚”地一声,栽到了地上。
他们不晓得二人来做甚么,很有些提着心,谨慎翼翼地将二人请进庙门。
这那里是甚么王谢公子?就是一个匪贼!天下人都错看顾七公子了。
支撑闻言面色还是涓滴不放松,大昭寺数百人,他还真不敢包管有没有朋友。小郡主说不吃人,但他们可不敢太天真。
方丈的脸更白了,憋了憋,更说不出话来。
叫他说甚么?说老南阳王真是辛苦了?说南阳军中的兵士们真是辛苦了?六合爷爷,这跟他一个和另有甚么干系哟!
大昭寺山脚下出了大案,寺中方丈与长老执事们商讨决定当即闭寺,但是没想到安华锦和顾轻衍这两个配角反而来了。
安华锦看着一群和尚战战兢兢,用心肠说,“我与七公子在山脚下拿住了一个鬼鬼祟祟畏畏缩缩的小和尚,那小和尚叫忘梭,不晓得是不是大昭寺的人?”
可惜,悔怨也晚了。
大昭寺出去的和尚,犯了事儿,大昭寺能说无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