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此时才真的瞧见钱应明身上的伤势。
今晚钱兄因刚被人攻击而几乎丢掉性命的原因而至,情感不稳定,故而言行之上,确切是有些过分了。
真是尽力的一天啊\(≧▽≦)/(未完待续。)
“已到了,奴婢来时,郎中正在给那姓钱的东西包扎伤口。”
她看不扎眼钱应明好久了。
来至前院正厅前,远远便听到一声更高过一声、语愤恚慨的诘责声。
小醒内心也非常化气地看了钱应明一眼,上前将伤药交给了那位谢郎中。
谢郎中看向钱应明。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和太太这番话当然直白刺耳了些,但仿佛也……并无错处可言。
一旁正替丁子昱包扎手上刀伤的谢郎中紧皱的眉头刚才略微伸展了一些。
此言一出,厅中世人皆循声转头望去。
待取了伤药返来,便随秦嫫一同陪着冯霁雯去了前院。
留着八字胡的谢郎中闻言当即皱眉道:“我们回春坊向来不做拖欠诊金的买卖——这位公子既是拿不出诊金来,何故事前不加以申明?”
冯霁雯笑着道:“受伤的又不止他一个,不是另有丁先生和刘全儿吗?”
就连一旁的丁子昱也不由冒了一层盗汗出来。
四下蓦地堕入了沉默中,直至谢郎中带着两名学徒替钱应明丁子昱以及刘全三人将伤口措置结束,又各自诊了脉,别离奉告了伤情,开了药方剂。
冯霁雯则是问道:“他都说甚么了?”
一副遭到了天大欺侮的模样。
“我可不给,我不过是刚巧路过,受了这位钱举人连累不说,还替他挡了好几脚呢!没让他赔我一笔银子养伤已是我家爷和太承平时教诲我日行一善的极限了,总不能还叫我自个儿掏腰包付诊金吧?”刘全儿举高了下巴说道,一双不大的绿豆眼滴溜溜地转。
“钱兄,你无妨先消一消气,听听和大人的解释……”模糊是丁子昱的声音在劝道:“若和大人当真成心侵犯于你,又岂会派理藩院差役暗中相护?再者,若不是和大人思虑全面的话,只怕你我二人今晚早已没命在了。”
“你……”钱应明被气得身子都建议颤来。
另有力量在这儿耍横,听着声音也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模样啊?
一旁的丁子昱见状安抚道:“钱兄不若先沉着一二,待这位大夫诊治完以后再与和大人细谈此事也不迟。”
冯霁雯闻声不由皱眉。
“他称刘全儿前脚刚到,后脚就有一群蒙面人持刀冲进了他家中,开端说是大爷蓄意抨击他,让刘全儿给那群黑衣人带的路!”小醒既感觉可气又感觉荒诞:“前面却又改口说甚么大爷早知本日之事,不但不提示他,还让人冷眼旁观,决计借机抨击——奴婢听他张口杜口一句一个抨击,委实是个半点也不识好歹的东西,实在忍无可忍,才开口同他争论了起来。”
“不知几位的诊金是一同清理还是摆列开来?”两名学徒清算着药箱,谢郎中则向三人问道。
听她如此不满钱应明,冯霁雯很有些想笑,又听闻郎中已至家中,便也不做担搁,站起了身道:“那我们去前院瞧瞧吧。”
不就是人身进犯吗,跟谁不会似的。
“你如果不给我一个明白的说法,休怪我不顾英廉大人的情面,将此事奏至都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