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望姐姐宽恕mm一回吧。”温木槿有些焦急,她父亲不过是太常汉寺丞,此次入宫,满是因着她弹得一手好琴,如果在宫里犯了错,只怕谁都保不了她,也许还要扳连父亲母亲。
“娘娘,臣妾传闻,温朱紫的外祖不但是在保胎护胎上立名在外,更是帮忙了很多难以得子或但愿产男婴的人家呢。如果有此人互助,想必喜嫔不日就能封妃了。”谦嫔笑着调侃。
本日是她顾长歌在场,换了旁的时候,只怕也少不了这一出。
顾长歌心下了然,她也早得知,温木槿的外祖曾经是享誉全东霆的名医圣手,且专攻妇婴之道,暮年间全都城有各地的人找她外祖看病。近些年她外祖身材不好,早已金盆洗手不再过问行医问药的事,都是他门徒来办理的。
“外祖暮年的确着名,只是近些年早已不在亲身问诊了。”温木槿答复道。
碧玺现在开口说道:“娘娘,皇嗣一事可大可小,如果娘娘与温朱紫都感觉毒手,不如问问皇后?”
“臣妾顾长歌、温木槿给皇后娘娘存候。”
顾长歌避开了喜嫔与温木槿的不快。
“姐姐有所不知,”她声音软糯有力,透着十二分不幸“mm虽已入宫,可经常驰念家人,进宫后只感觉无数端方压在头上,让人喘不过气来,全不似家中自在安闲。”
“这……”温木槿游移半晌才说“娘娘有所不知,外祖暮年为人调度身材,虽说是举国闻名,但都是些求子不得或怀胎光阴尚早的。现在喜嫔已经八月,不出两月便可出产,此时调度已是不必了,不然……有些事为外力所强,并非可得善果。”
“这是天然,你我入宫成了天子嫔妃,看似高贵非常,实则不过是囚笼里被人圂养的金丝雀罢了。”
谦嫔迷惑,看着皇后孟亦夭。
“甚么可不成的!”喜嫔俄然皱眉,声音也高了几度“这是皇上的意义,也是本宫的意义!我看你就是用心和龙裔过不去!用心要皇上的孩子不痛快!”
顾长歌晓得她意义,半晌却也无言。
孟亦夭挑起嘴角,伸手悄悄拨弄一个琴音收回清脆鸣响:“这是皇上第二个孩子,皇上天然在乎的紧,喜嫔胃口不好,多找个大夫给瞧瞧也是无妨的。温朱紫,传闻你外祖在这方面很有建立,想必能护得喜嫔全面?”
“禀娘娘,外祖的确有弟子浩繁,只是技术皆不若外祖,故而这些年,前来寻医问药的人也少了。”温木槿恭敬的答复着。
“不如你与你外祖去家书一封,申明环境,想来你外祖也不会难为你,不过是入宫一趟,又有何难的。”
一来,她想看看喜嫔想要甚么。
坤宁宫内,皇后正在拨弄长琴,声音清脆如泉水叮咚,听的人浑身镇静。
喜嫔在前面气的憋闷,又没法将火收回来,等二人背影远了,才尖声呵叱道:“你们都干甚么吃的!都没有眼力见吗!”
碧玺带了茶水生果出去,温木槿将眼泪拭干,装出一份若无其事的模样,倒让顾长歌浅笑起来。
“废料!”喜嫔扬手给了跪在她右手边的小宫女一个耳光。
“只是你我都是嫔妃,喜嫔也是,她却仗着有身孕,得皇上的宠嬖一味的凌辱旁人,臣妾并未招惹她,安循分分的在后宫罢了。”